,你一直对他特别关照。”
“噗哈哈哈哈……”艾丽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脾气好呀,有时候看队友欺负他我都快气炸了,他居然也不在意,就忍不住要替他急眼。”
说起往事两人都忍不住乐了,阿莱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所以说他会在未来害你,我是不太相信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用自以为合适的方式替你决定了一些事。”
“就像你当年一样?”艾丽诺半含嘲讽地说。
阿莱桑有些难堪地干咳了一声,艾丽诺苦笑着审视着他说:“我想你当年还是爱过罗拉的吧,不然她的诱惑之术持续不了多久,即使在6年里不停地对你使用超能力,总也会有疏漏。”看阿莱桑面色越来越不善,艾丽诺决定不再去踩他的痛脚了,于是改变话题问:“今天你原本有什么打算?”
2
阿莱桑原本的打算是去老家的小城看望父母和两个小孩,顺便商量一下让他们四个搬到星光城来一起住。现在既然艾丽诺在,缓两天再去也可以。
而艾丽诺却让他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等晚上或者明天一早再回来都可以,只要能来得及赶上英格丽的直升机去“参加”婚礼就行。而且她可以用自己的能力瞬间接送他来回。
她需要时间来思考,而且需要睡眠。没有比时间轴上的这个地方让她更安心的了,没人会想到她在“仇人”家里休整。
用一秒钟把阿莱桑送到目的地后,艾丽诺就在主卧室那张熟悉的床上倒头就睡。刚开始还东想西想,一个劲地回忆自己和阿莱桑在这间卧室里发生过的种种旧事,后来终于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她搜罗了冰箱里残余的一点食物将就着吃了些,就开始下午最重要的工作——推演未来。
3
其实超能力有点像某些软件上的工具,普通人拿来只会实施它的基本用途,而在有创造力的人手里,各种基本操作组合起来,可以做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说“推演”就是艾丽诺独创的,实际上是由时间轴上的“分身模式”变化出来的。但是也只有能力达到她这个水平才敢去尝试,因为稍微有一丝干扰和偏差,就会凶险万分。所以她需要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
首先,她需要静下心来深吸一口气,然后脑子里起个念头下一步要怎么走。几乎与此同时,她的分身已经到了几年以后,去观察会发生的变化。
而“本我”和“分身”之间虽然隔了好几年,但互相之间的信息却是瞬间共享的。这理论上类似于量子通讯,但两个“粒子”之间隔的不是空间,而是时间。
得到信息的“分身”不能在未来待太久,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要返回。否则这个未来会坍塌为现实,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中间的时间线也一并坍塌,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艾丽诺一个个的推演可能的未来,是非常费神的。也许过程只需要半小时,但巨大的信息量却会把一个低阶空间派的人大脑挤爆炸,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现在,一个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纷然而至,一种种后果都指向差不多的结局:
无论是独自面对,还是联合小14,或者再加上雷曼,只要她选择抗争,最后都结束在那间恐怖的病房。而且过程当中还会连累到安雅,甚至再搭上雷曼,或者更多帮助她的人。
而另一条路,乖乖结婚和雷曼生子,当然不会有人身危险,也不会有旁人误伤,而且雷曼在各种情况下居然都没有变心。然而不管她怎么选择,总是几年以后要么两人渐渐貌合神离,要么因为与小14不清不楚的关系而越闹越僵;居然还有自己向外寻求心理安慰而出轨的,让艾丽诺简直汗颜无地。而出轨的对象竟然是——小石头?!……他不是弯的吗?
最后,当她穷尽了各种可能脑子快要爆炸之际,终于不得不停下这种徒劳的探索。毕竟她是人类不是超级电脑。
颓然倒在客厅沙发上,她筋疲力尽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发呆。
这个时间轴上真正的她在博罗亚岛上正干嘛来着?她懒得起身看时间,估计大概下午两三点吧。岛上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她这时候是不是正拿着椰子壳果盘砸小14的脑袋呢?
想到小14当时的样子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唉,他这邪性子,没自己在身边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还有雷曼,推演的结果做对不起人的事情的居然是自己。雷曼就算已经对她感情变淡了也照样努力维持着他们的小家庭。哎,这个坚韧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