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齐放的表情。
小孩好奇的问妈妈,大哥哥怎么没来。
其余更多的是震惊,比一千亿更加震惊。
裴家的家训一直是保守,阚汀晏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完完全全的破坏伦理。
且不可理喻。
和裴家没关系,不知道“秘密”的话,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视作异类。
众人心里都明白,要求奇葩,但应该的。
一千亿如果只是简单的小要求,反而不可信。
婶婆一面欣喜一面担忧,“晏晏啊,这个...你们两个。”
婶婆张张嘴,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词。
叔公浓密的眉毛缩在一起,嘴角压成薄片。
裴郁已经知道,表现没那么反常,更多是临门一脚的激动。
阚汀晏也不说话,沉默可以给人们更多的思考空间。
她抬手按开手表,看了眼时间后关闭。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默许了离谱的提议,午饭顺其自然的进行。
吃饭时,阚汀晏感受到裴郁投来的目光。
就这么着急吗?她抽笑。
借口厕所离开,绕一条路走到幕布后的餐具替换室。
替换室内,潘昕等候多时。
“东西准备好了吗?”阚汀晏找空地坐下。
心脏砰砰跳动,她几次深呼吸。
“嗯。”潘昕拉开餐具消毒柜。
里面全部替换成热武器。
黑色枪杆,虎皮托手,固定的螺丝钉闪着冰冷寒光。
“过来、”潘昕招呼,掀起裙子给阚汀晏擦手,“紧张成这样,到处是汗。”
擦完手,潘昕抬起头,惊讶万分。
阚汀晏眼周的筋脉抽动,嘴唇干燥起皮,面部失血泛青。
第六感告诉她——不是紧张。
“你...”
“潘昕,我一点都不紧张。”阚汀晏勾嘴,眼角眯成缝,“你和金奎梨都不知道我的过去。听完后,你会明白的。”
阚汀晏将手搭在餐柜,眼神失焦涣散,摩擦干裂的嘴皮,“这一天,我等了18年——”
“妈。”小女孩刚从泥坑里爬起来,伸着脏手指向对面山坡来的车辆,“他们干什么?”
像所有普通妇女一样,过着普通的日复一日。
女人拍拍围裙,同样好奇,眺望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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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汀晏:“那时候我家在k市和x城的临界,十几年前,我们哪里没有车,更别说一辆辆的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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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越野上走下一位衣着板正的男士,微微点头,“我是k市小学生实践活动的老师兼总理人。”
男士转头往往高山原野,呼吸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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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汀晏:“x城风景优美,山水独特,地广人稀,但基建落后,这几年的旅游业发展也不行。小学生实践活动,估计是每学期固定完成的,他们挑到了k市和x城的交界,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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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男士递出一张卡。
越野上跳下一个女孩,扎着两个马尾辫。
女孩淡黄色的裙子轻盈可爱,粉嫩的脸庞无忧无虑,“双双姐姐,快下来!这里好的我没见过的东西!”
另一位女孩慢慢挪下车,小心地拎起裙摆,怕被泥土弄脏。
女孩沉静的面庞,是藏住的阴狠与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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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汀晏:“没错,是洛云槐和裴柔双学校的实践活动。我当时泥人一样站在水坑里,他们干净地不染纤尘。我不仇富,干净就干净吧,我觉得玩泥土也很好,各有各的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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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洛云槐伸着勺子,悬停在菜上,小小年纪哪里藏得住表情,苦恼嫌弃地噘嘴。
裴柔双甜甜地接下筷子,没动,透过窗子看见还在田里玩泥巴的小孩。
她睁着大眼睛问:“阿姨,小妹妹怎么不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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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汀晏:“真他吗的圣母,我吃不吃关你屁事,赶紧呆上一天完成实践滚回你的公主房去。她的多嘴,成了们家的不幸就开始。
几个小孩争着要去体验一下泥巴的触感。
我跟她们说过,爸妈也劝过,这是自己家的田,不是大棚、农业示范区里规整的田,水洼土坑很多。
一个小孩打闹摔进了自挖的饮水河道,泥土湿滑,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