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声音仿佛按下暂停,上百双眼睛直戳着新秘书。
新秘书还在实习期,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这里的人单拎到大街上,都是要绕着走。
他吓得也开始哭,声音发抖,“阚总说了,现在只是告诉大家消息,后续有很多事需要解决,急不来。关于度先生,阚总交代...”
秘书没说完,人群里一个女生扑上来,嘴里喊叫着:“不要告诉我,是想保护度栅寒吧!”
女生见秘书没有否认,一瞬间,脸上的悲伤化为高涨的怒焰,眼睛瞪着快凸出来,“他娘的凭什么啊——”
尾音拖得很长,在喊叫中声带颤动,所有压在心底的陈年情绪一触即发。
“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事情最多了!我们还要迁就他,我真的不懂为什么,都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人在极度饱和情绪下,脑内会一片空白。
她应该破口大骂,脏话连篇,现在却只剩下简单几个字的重复。
“为什么”。
每一个为什么,都带着不同的情绪,像十万个为什么。
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底,也是他们共同的疑问。
如今,人去楼空,谜底难测。
“阚总事务缠身,暂时不来。”新秘书丢下这句话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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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警车开道维持秩序,几位交警苦口婆心疏散大门口挤满的记者。
“单先生,您是用什么方法谋害韦宁的呢?”
“听说你们公司同期练习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您走到这一步?”
“您说话啊,现在法院判决书已经下来,您还要装傻不知道吗?让您的粉丝蒙在鼓里。”
“鬼迷心窍的罪犯!”
“凶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