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只是闭上双眼把头偏向一旁,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萧旬看着他这副样子,气不可遏,“处忧,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朕说的?!”
可是处忧并没有回应他,萧旬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撒气,他大手一挥将他身上穿的衣裳扯开一道大口子,衣裳随即滑落下去,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膛。
处忧被他的举动吓到,按住的手不断挣扎,萧旬可没给他乱动的机会,腾出右手擒住他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这个吻先如雨点砸落一般生硬,后来铺天盖地的印下去仿佛要将处忧胸中所有的空气抽干,这个吻霸道强硬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没过多久处忧就因为呼吸困难不停拍打萧旬的肩膀,萧旬这才作罢,处忧终于得空,张着嘴大口呼吸,他眼尾微红,泪光闪烁,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览无余,引得萧旬身上一阵燥热难耐。
萧旬捏住处忧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一行泪顺着处忧的眼角滑落没入发丝,两人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就没有半点想跟朕说的吗……”
许久处忧才哽咽道,“求陛下赐臣死。”
萧旬又痛又恨,心如刀割,“你……”
处忧闭上双眼,不再进行任何动作任由萧旬摆布,萧旬将他滑落的衣裳拉回来遮盖住处忧的身体,轻轻的抱住他,像那晚一样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处,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好像两人之间的这些都没发生一样。
“处忧,之前的事都翻篇可好?”,萧旬的声音平缓带着无限的期许,什么背叛刺杀他都可以既往不咎,他跟谢双俞之间有过什么他也可以不在乎。
“陛下只要一句话,要臣生臣就生,令臣死臣必死,何必征求臣的意见。”
萧旬没有因为他呛人的话生气,“朕是可以把你留在身边,可是你的心却在远在天涯……”
“你可不可以试着把心交给我呢?”
处忧摇摇头,他知道自己只要活着就要面临进退两难的境地,如今他见过了江荷,也知道了兄长安好,已经没有遗憾,“臣不愿跟在陛下身边,只求速死。”
萧旬不愿放开他,“我不信……”
处忧用尽全力推开萧旬,翻身下榻拔出长剑架在脖子上就要自刎,萧旬大惊伸手攥住剑身,剑刃锋利,情况紧急,眨眼瞬间温热的鲜血就从萧旬手掌中一涌而出。
处忧持剑的手猛地一抖长剑摔落在地,萧旬垂下流血不止的右手,心惊胆战地走向处忧轻轻抱住他。
“处忧,我后悔了……我只要你好好活着,你想去何方,跟何人相伴,我都可以听你的,请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曾多次见过你命悬一线的模样,我不想再看到了,如果我刚刚没有握住剑矢,你是不是就要死在我面前了,明明刚刚我还听着你的心跳声,是不是下一刻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它永远停止跳动……我宁愿你拔剑要刺向的人是我!”
萧旬的每一句话都是剖心之言,如刀刀割肉一般让处忧痛不欲生,处忧卸力抱住萧旬,扶风闯入时两人就这么相拥站在原地,扶风定睛一看,萧旬右手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模糊不清。
“陛下!!!来人啊!捉拿处忧!有刺客!”,扶风声嘶力竭就要冲上来砍了处忧。
萧旬挡在处忧身前,“放肆,朕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进来,你敢抗命?”
站在萧旬身后的处忧这才看见他右手鲜血直流,已经将身侧的衣摆全部染上猩红刺眼的血。
“陛,陛下……”,处忧心上的建设在看到萧旬受伤后轰然倒塌,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朕没事。”,萧旬转身冲他笑笑,处忧鼻头一酸哽咽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