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冲箫可比划,“我就是,有点不习惯,可以,可以回家吗?”
他问完,眼巴巴的看着箫可。
箫可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心里就软了,见他实在是不太想待在医院里,又跑去问医生能不能回家养伤。
最后医生也无奈了才让他们回去。
凌晨四点,雾气笼罩着南夏市,天边已经有点微微亮,大雨已经停了,天空只时不时飘点毛毛细雨。
不多时,一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南夏大学出来。
十月份的南夏市天气微凉,又刚刚下过大雨,早上起来就更凉了。
女人一米八左右,一身米色长风衣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段,她戴着顶小礼帽,藏在小礼帽下面的是富有年代感的港式大波浪。
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港风,优雅从容,美丽自信。
她走得很慢,像是在欣赏河边的风景,也像是在找什么猎物。
不多时,她来到了一条河边,雾气罩在河面上,看不清楚河的边缘,也看不清楚四周的景色。
不过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男人蹲在河边抽烟,不知在交谈什么。
她停了下来,望着两个男人愣神。
雾气中两颗火星时不时闪烁一下,没一会儿,女人慢慢向两人靠近。
两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警惕性很高,女人一靠近他们,他们就有所察觉了。
“你干什么的?”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女人。
“还有吗?”女人看着他手中的烟问他,女人声音偏低沉,嗓子有点暗哑。
男人警惕的眯了眯,“你也是它的爱好者?”
女人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你也想抽?”
女人又点点头。
沉闷的清晨,人总是有点不清醒的时候。
男人看着女人火辣的身段,又看看女人,女人戴了个口罩,但一双眼睛实在勾人,他心里头起了点邪火。
“给你抽也不是不行!”男人说。
女人眸光暗沉,“条件!”
“你过来!”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支烟,轻捻着烟头对女人说道。
另一个男人扯了扯男人,“这里是南夏大学,这人说不定是这里的学生,你想死了?连学生都想要?”
“你废话咋那么多?你看她的样子,像是学生吗?而且,南夏大学的学生,每年都要体检的,敢碰这玩意儿的,绝对不可能是学生。这说不定是哪位老师。”男人鬼迷心窍。
另一个男人皱皱眉,思考了一下,用了三秒把自己劝说到了男人阵营。
女人眼睛一弯走了过去。
女人一走过去,男人直接将女人拽进了怀里,伸手想要去拉女人的口罩。
他手刚刚碰上女人口罩时,就被女人挡下。
女人从他手中拿过烟,缓缓拉下口罩。
这是一张绝美的脸,有点港风味道,两个男人一时间竟看呆了。
女人叼着烟,眼神勾着他。
然而下一秒,女人忽然一笑,对两人勾了勾手,两人鬼使神差走过去。
待两人一靠近,女人绕到两人身后,面色一变,手中出现一根鱼线,直接套上两人的脖颈。
两人忽然被女人套住了脖颈,潜意识反抗起来。
然而女人的力气极大,任凭两人如何反抗也没有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青筋暴露,眼睛外突,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变小。
女人直到两人不再晃动才慢慢松手。
她一松手,两人顺着她滑落到地上,她蹲下来细细检查着两人,见两人的确死透了。
她拖着两人的腿缓缓往下游走去。
随着一声卡,一晚上的拍摄终于宣告结束,而天色早已经大亮。
宋知意和单宴清见拍摄终于完了,纷纷松了口气。
因为两人身上都有些不大不小的伤口,伤口不算严重,但挺多,两人随意处理了一下就回了酒店。
回来时宋爸和单爸都在,两老正面对面坐着下五子棋。
下五子棋倒也没什么,问题是,谁来告诉他们,这两个一边下五子棋还一边喝酒蹦蹦跳跳的人是怎么回事?
不都说下棋的时候要绝对安静吗?
看到他们俩一身伤回来,两老直接理都没理,继续下自己的棋,唱自己的歌,喝自己的酒。
宋知意和单宴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