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救儒儿吗?”
白鹭回过神,看着跪在底下的白陆氏,神似不忍,淡淡道:“儒儿出了何事?”
白陆氏见白鹭开口问,双眸倏地亮了起来,转而想起白佑军,脸色又沉了下去,眸中尽是怨恨:“你二伯父趁我不留意,将所有家业都拿了去赌,短短半个月已把家业败光,还拿了你堂弟去抵押,现在被怡赌坊的人关押了起来。”
说完,她便掩面大哭。
这哭声扰得人烦死了,白鹭低喝道:“别哭了!儒儿我自会救,但不是因为你。”
赫连祁转头看着身旁的女子,她一改在他怀里的娇柔模样,倒多了几分坚韧。
他的鹭儿,当真有意思。
第48章 虎狼之词
白陆氏被白鹭这样一喝,整个人缩了缩,立马停止了哭声,听到她说会救自己儿子,还是感激涕零地磕了个头。
然而,她刚踏出白府,脸上愧疚感激的神色荡然无存,立马换了张阴险狡诈的嘴脸。
只要白佑军死了,她们母子日后就高枕无忧了,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转眼,白陆氏来到一个乞丐身旁,俯身给往他碗里放了个铜板,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事情顺利完成,希望恩人信守承诺。”
那乞丐眼神一凛,拿着碗高喊:“谢谢夫人,愿你生活顺遂,高枕无忧!”
***
回府路上,马车稳步前行,赫连祁伸手握住白鹭的手,轻声问道:“鹭儿,在想什么?”
白鹭回神,抬头蹙眉道:“我在想,爹爹与母后之间做了何交易?爹爹为何一定要将我嫁于你?”
赫连祁挑眉:“许是父亲,觉得本王为人可靠。”
这怎么听都不可能,本就以残暴冷血的名声而闻名,白佑廷又怎么会可能将她交给这样的一个人。
想是这么想的,但白鹭面上却答:“那爹爹可真有先见之明。”
一时间也不知道这话是褒是贬。
赫连祁想起初次见面时,他拿剑抵在她脖子上,差点就杀了她,她定是对此事很介怀。
他抚上白鹭脖子那一抹疤痕,还好已经淡得快看不出来了,他解释道:“初次见面时,本王并不是真的想杀你,只是想看你惊恐的表情,但你始终都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嗯?就为了看她惊恐求摇的表情,所以用剑抵在她脖子上?果然残暴冷血,连嗜好都这般变态。
白鹭歪头:“这是殿下的爱好吗?”
想了一瞬她话里的意思,赫连祁侧头看她,伸手点了一下她眉心,道:“鹭儿,莫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垂眸:“只不过那时觉得你眉眼有点像小时候那个她,想确认一下罢了。”
那个她?
白鹭明白,她指的是江路瑶,她与她确实有几分像,也难怪他会认错。
“那为何要看我惊恐的表情?”白鹭疑惑道。
赫连祁神色略黯,摩挲着她的手背:“因为本王印象最深就是她惊恐的表情。”
白鹭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虽然不知他们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但看他神色定是不太愉快的事情。
她连忙转移话题:“殿下晚膳想吃什么?我做你吃。”
赫连祁当真认真想了想,但又想起周裕的话,该把她捧在手心上,而不是将她当丫鬟使。
他将白鹭的手捧在手心,柔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在本王身边就好。”
然而,似想到什么,他俯身在她耳畔:“或者吃你。”
撩人的温热气息萦绕在耳边,待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白鹭脸上噌地一下就红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鹭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背对他,娇嗔道:“不理你了。”
赫连祁只当她在害羞,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低声笑道:“既然你已经接受本王,又是本王之妻,迟早是要圆房的。”
第49章 风流浪荡子
白鹭心里翻涌如潮,他昨夜不是才在江路瑶那过夜,如今又记挂起她来了。传闻中他不近女色,她敢肯定绝对是假的!
他对江路瑶的感情也不知有多少真情实意,不然怎会表面对江路瑶情深似海,转过头来就与她暧昧不清。
这番推敲下来,赫连祁就是个风流浪荡子!
眼下能拖就拖吧。
她垂眸,轻声道:“殿下,给我点时间,毕竟我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