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宇修发出不爽的声音,嘴里禁不住地吐槽:“不是,和您一比我这点喜欢解剖活人的癖好那就跟个弟弟似的,见到有人比自己还变态我都搞不清我应该是感到恶心还是欣慰了。”
“话说您收那么多钱干嘛呢?是养在家里等它们抱对生崽还是说留着给您修坟墓啊?还有就是您的肾功能原来这么强大吗?待会我可要好好解剖一下看看您的腰子是不是这样。”
“嘶——”宇修的嘴角忽然溢出几点晶莹的口水,他看着舒明珍,仿佛要把对方生剥活吞了般。
他眼神炽热道:“既然你的肾这么好,拿来做烤腰子应该是再美味不过的佳肴了吧?想想就馋啊——”
宇修似乎是已经闻到香味了,不住地耸动着鼻翼。
舒明珍并未因自己的罪行被挖出而感到慌乱,更没有因宇修的恐吓而感到恐惧——恰恰相反,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冷冷地看着宇修,眼中闪过一丝狠劲——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就这么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趁着宇修没有防备,舒明珍猛地起身,手掌死死握成拳,抡圆了手臂朝着宇修的脖子一拳抡了过去!
偌大的拳头呼啸而过,舒明珍清晰地看到宇修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恐慌。舒明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一拳他势在必得!
宇修的袖筒之中蓦地飞出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术刀,银色手术刀破开空气,优雅地切出一条直线,直直地刺入舒明珍的眼中!
哀嚎声几乎要穿透了钢板!舒明珍躺在地上不断扭曲着,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迷。
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宇修眼神中的那份恐慌不过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对方真实的眼神应该是——不屑,对蝼蚁的不屑。
“别喊啦。”宇修狰狞地笑着,向着舒明珍缓缓走去,“首先呢,这里是地下二层,还做了隔音设施,没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其次呢,您的靠山已经抛下您了,您也被革职判处死刑,把您送到这来的也恰恰是那群家伙。”
“最后呢,我劝您看开点,安心等死吧,少挣扎一些,这样死的时候还能死得舒服一点。”
宇修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微笑。
“哦对了。”宇修将唇凑到了舒明珍的耳畔,双手在舒明珍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像是猎手在抚摸着猞猁那油滑锃亮的皮毛。
“悄悄告诉你个秘密,这个秘密我只告诉过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呢。我有项特殊的能力,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游刃】,有了它,我可以轻松从你身上摘下任何我喜欢的器官呢——”
宇修伸出猩红的长舌,狂热地舔舐着嘴角。
宇修从舒明珍的眼中猛地拔出手术刀,负伤野兽般的哀嚎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感受到了么?”宇修笑着将锋利的手术刀对准了舒明珍的腹部,“被暴力淹没的滋味。”
舒明珍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恐惧。
舒兴图背靠墙角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恶魔的制裁。他不敢回头去看,光是听就把他吓破了胆。他的裤裆早已湿透,地面上的液体散发着恶臭,可他却一动都不敢动。
惨叫声愈来愈大,随后又愈来愈小——这是舒明珍把自己的嗓子给喊哑了。
手术刀划开肉体的声音不知响了多少几次——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
最后,舒明珍化为一滩肉红的不可名状物,他的身旁摆着的是颜色各异的、完好的器官。
宇修捏着手术刀走近蜷缩在角落里的舒兴图,一边走还一边翻看着手机,如君王般审判着舒兴图的罪名,“舒兴图。经常带人围堵落单的女同学,逼迫对方脱光衣服,遇到喜欢但又追不到的女生便会对其进行迷奸,曾有一次因使用的药量过大误杀了一名女同学……”
宇修差点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给吐了出来,这他妈真的是一个小屁孩能做出来的事?
舒兴图忽然抱住了宇修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大哥,那些事都是我爹指使我干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您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吧!再说了法律不也是不惩罚小孩的嘛,我还未成年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嗯——”宇修用手指刮着下巴,认真思索着,嘴角缓缓咧开一个微笑,那微笑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戏谑与嘲弄。他缓缓开口道:“你说得不无道理,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