敽一列护卫走向假山,拿剑鞘,拨开烧得黑灰的木材堆。
火焰已低至人膝,给若干把剑鞘轻微一拨,轰然倒坍,散落成一簇簇小火苗。
沈樯领着护卫,迈脚,跨了过去。
众人伸长脑袋,眼睛睁大睁到发酸,盼望奸夫淫妇,被撵下来时的面目。
李尚书干瘦的狐狸脸,闪过阴森,高昂面庞道:“沈大人,你不清一清场?放任令千金,给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个精光?”
李尚书手掌指示围观的众人,指到临近几个府邸的家人时,刻意加重语气。
“我是没关系,我家仁剑七尺男子,被看也是看的人吃亏。你家的,可是黄花大闺女。”
“呸!哪来的黄花大闺女,大庭广众那样那样,叫什么黄花,残花!败柳!丢尽沈府颜面,让相爷日后,如何出门见人。”
“就该浸猪笼的东西!”
先前作证污蔑沈月璃的婆子,重重往地上,吐出一口又浓又腥臭的痰。
区区奴婢,恶毒咒骂主子,放在任一家勋贵门第,都非杖毙不可。
沈坤却没有组织她,更没有惩治她。
而羞愤得咬牙切齿。
“这等龌鹾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怕人看?!”
“本以为帮她遮着掩着,苦口婆心劝诫,她慢慢就会改了。”
“谁知道,这孽障!日更一日地没有下限。”
沈坤用力摇头,悔恨不堪。
话语中信息量,太太大了。
听得众人瞠目结舌。
“原来这沈大小姐,不是初犯?”
“接风宴上,那给打死的丫鬟,说她十三破瓜,性好淫乐,都是真的?”
“接风宴,沈月璃被指认时,沈想爷一言不发,我家老爷还骂过他,不配当爹。怎知背后有这般隐情。”
“沈相爷,不容易。生出沈月璃这边儿女,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众人摇头叹息,啧啧称奇。
沈坤高傲地挺起胸膛。
他今夜不仅毁了沈月璃,更挽回了自己的声誉,快哉!
身旁李尚书,似笑非笑,朗声道:“沈大人,孩子要走歪路,咱当父母的,又能管得到多少。”
“唉!不管谁对谁错,我李家,总不会不负责任。”
李尚书将手背到身后,沉重了叹了口气,一副作出极大牺牲的语气。
沈坤也假模假样,沉重叹气。
此时的沈坤的护卫队,已走入醉月亭。
李仁剑见有人进来,芝麻眼中流淌着阴毒,将身下女子,死死搂在怀中。
不肯分离,且动作不止。
人群大后方,沈月璃带上帷帽,走入人群。
醉月亭中,护卫绕着李仁剑和沈星璃打圈。
年轻护卫疑惑道:“队长,能掰开吗?听说男人那时候,那里特别脆弱,要弄着伤着...人可是李家的金疙瘩,不像咱家这位,人憎狗嫌。”
沈樯上下扫视两人,厌恶地撇开头:“掰什么掰,就这样,抬下去。”
他为沈坤心腹,沈坤的心意,再了解不过。
这样抬下去最好,能多丑恶就多丑恶,沈坤才足够解气。
众侍卫上前,仗着火已灭,亭中晦暗。
嘻嘻哈哈,将那女子,好生猥亵一番,重重咽下口水。
“怎么说都是大家小姐,可真是水润软滑。”
说完,眸光幽幽,扫向做戏做全套,哭着追上来,意图阻拦的花月,舔舔嘴唇。
“不知道你的身子,有没有你家小姐这么滑溜。”
侍卫们哄然大笑。
在他们眼中,沈月璃过完今晚就废了,花月,顿失依靠。
月华院的,打趴过他们,令他们好一阵在沈坤面前抬不起头,都盘算着,要狠狠报复。
花月被恶心得够呛,撇嘴。
希望一会看清你们摸的是谁后,还能笑得出来。
哭哭啼啼,紧紧守在女子身侧,跟着队伍,走下假山。
众护卫在假山前的空地上,立起四角四个火把。
将手中交颈的野鸳鸯,丢到火把中央空地。
众人忐忑又好奇的凑近,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蠕动。
定眼看,两人搂在一起,啪啪有声。
所有人眼睛瞪得可放鸡蛋,失声喧哗。
“这都不停,简直前所未见之淫浪。”
“没想到,那沈月璃在宫宴上那般的惊艳,私下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二皇子这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