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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亮和我为她心动

其实我总在想一个低俗的问题,那就是“选择自己喜欢的还是对喜欢自己的”。

两情相悦听着很美好,但实际能两情相悦的人少之又少,或许只是将就,或许只是责任。无论是喜欢别人还是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都得准备好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前者是让她左右你的情绪,左右你的行为,从此心甘情愿拥有带刺的玫瑰痛并快乐着;后者就要你束缚住自己的真心,时刻谨记着你的责任,她的好还有她的委屈,不同的是你真的会感叹岁月静好,但同时也惋惜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有幸体会过前者。暗恋当真是快乐且卑微不求回报的,我会因她的悲而悲,因她的喜而喜,我也会因为她和别人亲近而吃醋,我不太愿意成为南风去寻找她的西洲,我是有私心的,可是我只能将这隐晦的喜欢带入地底,我以为我将这段感情藏的很好,可是情感往往最会钻空子,它会从你的行为露出,从眼睛里漏出。

三月的桃花开得正好,唤起我沉寂的心动,冬日的冰山雪莲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修饰词,她是清冷型美人,她周遭的气氛似乎自带冷气,显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味道,我那时候和她没什么交集,对于她的印象就是单纯的好看、高冷、不爱讲话、爱学习学习好。

再到后来换座位,我成为了她的同桌,那时候我可觉得太悲催了,我是个妥妥的话唠,而她是班上出了名的安静,不过那时候我还是贱兮兮的找她聊天,更何况是和美人聊天,可不得积极,而她是那种你问一句就回你一句的人,当然她提醒我她要做作业了,我也会知趣地去找其他人玩……在相处过程中我喜欢上她的清冷,我也知道她外冷内热,不过也并不妨碍她那难以捂热的心;让我确定我的感情是在酷热的夏天,她难得没有在课间写作业,我就和她摆龙门阵,八卦笑话层出不穷,笑容就那么绽放在那张冰艳的脸上却毫不突兀,阳光就那么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她宛如春天妖艳灿烂的桃花和古城温暖的光,我觉得我的心跳在这一刻不为我控制,像是在为她跳,只有月亮和我知道我此刻为她疯狂心动。

我约着她一起回家之后她也会默契的等我收拾书包,我会抱怨她走的太快叫她等等我,她却说和我一起走已经够慢了;我会在路上和她打闹嬉戏然后趁机摸上她纤细的腰肢,我很喜欢她的腰,每次有机会就会揩一把油;我喜欢她的笑,笑起来可人畜无害了像柴犬一样治愈,我更喜欢她的清冷气息,像什么呢?特别像我姐姐家的布偶猫,冷的、高傲的要命,要陪她玩球她才肯和你互动,而且几乎不会主动,她就是这样,可我偏偏喜欢的紧。

但我真的爱死了她那股清冷厌世的气质,我心里总有变态的想法,想撕碎她的清冷高贵、从容淡定,让她跌落凡尘染上来自世俗我的气息,让她跌落神坛,我要瓦解她的一切乃至是信仰,成为她的唯一,成为她的依靠,想象她在我身下梨花带雨仍自视清高的模样,我极度病态般满足,如若她和别人太亲近,我便在床上狠狠地折磨她,她极力忍耐声音而微蹙的眉头我会轻柔地为她抚平,但她那紧闭的唇我将会粗鲁地撬开,占据她的领地,掠夺她的呼吸……

我们的相处模式慢慢像朋友夹杂点暧昧,可能这暧昧只是我自己强制拉近关系的臆想。有人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极力否认,那人说其实很明显,我还是不承认,我很明显,那她知道吗?她或许知道但她不想知道,我的情感还是给她带来麻烦,所以那次的试探也是一样的,我和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悄悄向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她很平静转过头:“要牵手吗?呐 ”她微微抬起她的手也是她之后在教室问我:“为什么看着窗外 额 傻笑?”的答案,然后就是我牵起我一整天的快乐在路上摇摇摆摆像个买到了赛罗奥特曼的小孩。

之后我看见她在体育课上挽着小c,是一个我玩的很好的可爱的微胖女孩,但我还是很吃醋,我找到她问:“她和你们会牵手嘛!”

“会呀!” 哦 会呀会呀 那是那天听过的最伤心的话了,比“今天体育课上数学”还难受。

喜欢侄女是姬崽的宿命,我遇见她以为她就是我的宿命,其实我错了,少年的我并不懂情爱,只是片刻的心动罢了,少年当为何?少年总会在年少时受挫,在情爱上,学业上,游戏上都留下遗憾,不过都是为自己人生画卷上抹上浓厚的一笔。在漫长岁月里偶尔想起的曾经喜欢的人或者发生过的趣事,就像此刻我想起了她,其实也就是用文字纪念我的过去,给未来的自己看看少年时对待情爱的那些事,然后和身旁的挚友闲聊:“你看我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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