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被齐伯搀着慢慢站起来,“好,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齐伯:“哎,这就对了。”
祁柏将钥匙放在齐伯的手上,转身出了房门,只有颤抖的左手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他还没有参透纸条上的意思,却已经猜到他的来处,仿佛能和当时持笔的自己情感共通,他的沉痛、懊悔祁柏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