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褚煜神色复杂,在庐仙台的一众女弟子当中,与这玉桃最为亲密的,他只知道这两个。
若不是陆湘惜,那他便只能猜另一个。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说对了。
他目无焦距地盯着门外微亮的天色,像同子阳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不明白,亲自去问问就知道了!”
说罢便拂袖,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庭院。
“玉桃姑娘!多谢你了。劳烦您自己回去,我先走了!”子阳忙追了上去。
玉桃呆愣在原地,她觉得在这个好友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先是姐姐让自己密切地关注她的动向。现在就连姐夫也对她如此感兴趣。
看他刚才那紧张的神情,明明就是在追寻了很久之后,终于寻得至宝的样子。
难不成他俩认识?
既是如此,那若水为什么要逃避?
玉桃看向门外雨花泽的方向,轻声说道:“若水,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能帮你瞒住……”
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苏夕雨坐在镜前,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阴阳谱,一夜无眠。今日辰时南柯就要被行刑,她却并没有讨要到令牌。
可南柯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救的。
苏夕雨缓缓起身,将面具罩在自己的脸上。一张刚正不阿的脸立即出现在镜前。
在仙门之中不得用面具,这是南柯之前定下的规矩。她不敢不从。可事到如今,这规矩她却不得不破了。
出了房门,苏夕雨去园子里看了团子,可那小家伙还在睡觉。它若醒着,见到了自己这般陌生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吓一跳。
为它添好食,她又朝着幽兰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再无留恋,起身离开了这个,收留了自己一年的地方。
在她离开不久后。有两道剑光,如流星般划过雨花泽的上空。落在微雨阁的院内,可里面的主人却早已失去了踪迹。
来到地牢的门口,苏夕雨本以为会遇到上前来阻拦的凤鸣,可事实并非如此。
奇怪,这马上就要行刑了,怎么这戒备反倒松懈下来?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用继续顶着张孝天的脸,和凤鸣相对了。
进到地牢,确保里面没有看守之后,苏夕雨抬手一挥撤下面具。
那副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南柯看到的。
“师尊!”
收起脸上的哀伤,苏夕雨朝着前方那抹潇洒的背影轻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