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则站在一旁跟没事人一般。
张延龄也痛哭道:“陛下,臣也憋屈啊。”
朱祐樘看着朱厚照,忍不住说道:“照儿,你呢?”
“回父皇,儿臣不憋屈。”
朱厚照不屑的说道。
“陛下,照儿太胡闹了。”张皇后看着朱祐樘说道。
但是说实话,朱厚照往日里胡闹,张皇后一直是护着,唯独这一次没有护着,而也就这一次朱祐樘感觉朱厚照做的很对。
只见朱厚照缓缓地走到张鹤龄面前,拍了拍张鹤龄的肩膀说道:“国舅,您别急,这银子是我借的,三年之后连本带利还给您,另外我给你弄条发财的路子,半年之内,让您把这点钱当小钱。”
张鹤龄的哭声戛然而止:“当真?”
“当真。”
虽然朱厚照这次狠狠的坑了他们兄弟二人一把,但是之前烧制玻璃的买卖,绝对是个金山银山的买卖。
张鹤龄将信将疑的爬了起来,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老爹。
“陛下还是得给臣做主啊,臣家里的祖坟都被人买走了。”
“谁买走的?”
朱祐樘强忍着笑意问道。
“威远伯府方家。”张鹤龄擦了把鼻涕委屈的说道。
“成,朕明儿让他们把地契给你退回来,照儿在把银子退给威远伯府,这样行了吗?”
朱祐樘看着张鹤龄说道。
张鹤龄点了点头,兄弟二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乾清宫。
朱祐樘一本正经的看着张皇后道:“皇后,你先回慈宁宫消消气,朕替你出气。”
张皇后转身离开了乾清宫,心里盘算着给自己家俩兄弟什么东西安抚一下他们。
见张皇后走远。
朱祐樘终于可以放开了,父子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大笑。
“哈哈哈哈啊哈哈。”
乾清宫里回荡二人爽朗的笑声,幸亏张皇后没有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