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没有来接驾,这是朱祐樘之前吩咐的,其实也没人有这种特殊癖好,非得出城来接朱厚照。
朱厚照也不认生,一进北京城,直接就跳下了马车。
对仪仗队说道:“你们先回宫吧,朕去办件事。”
朱厚照换了一身衣服,直奔户部。
李宏知道朱厚照今儿要回京,此时正坐在大堂上,看着一旁的皂吏吩咐道:“将户部的账目都给本官藏起来,尤其是太仓、京师国库的账目,全都藏好。”
“啊?李部堂,咱们这是为什么啊。”
“陛下回京了,咱大明的钱袋子,可不能让陛下看尽,陛下少不更事,挥霍无度啊。”
此时户部衙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李宏脸色一变。
随即朱厚照的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道:“李宏,李宏,给朕出来,出来接驾!”
李宏脸色骤变,赶忙道:“快,将本部堂之前造的那本账拿出来,快啊。”
“诺。”
朱厚照不请自来,原本井然有序的户部衙门顿时大乱。
李宏过了许久才装作慌张的在里面跑了出来。
“老臣见驾来迟,请万岁恕罪。”
朱厚照丝毫没鸟李宏,拔腿就往衙门里闯。
身后东厂的番子,也如同土匪一般,跟着朱厚照,直奔户部衙门的银库去了。
“银库总督何在?”
朱厚照连问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
“成,没人出来是吧,朕直接进了。”
李宏猛地上前。
“陛下,银库钥匙,不在衙门,须待......”
“砰。”
户部衙门里弥漫起一阵硝烟,朱厚照欣慰的看着手中的手铳心满意足的朝银库大门上踢了一脚。
大明的国库大门就此敞开。
“陛下!”
李宏猛地抽出了一旁东厂番子们腰间的佩刀,眼涵热泪的看着朱厚照说道:“陛下,若是今日非进不可,老臣便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