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陛下,罪臣虽然是罪臣,但是能招的都招了,就不用这么捆着了吧,再说了,罪臣一介书生,也跑不出去啊,这诏狱的墙这么高,栅栏这么硬。”
“呃......你一直这么捆着?”朱厚照诧异的问道。
丘聚小声在朱厚照的耳边道:“爷,是您说的,就这么捆着。”
朱厚照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确实,李士实这个人,真的是极品,就是那种走在大街上,什么都不干,别人只看一眼,就想揍他的那种人。
“爷,东西是收上来了,这个账......您看。”
朱厚照冷哼道:“这只是在他李士实的家里搜出来的,又不是在宁王府搜出来的,若是真的拿出去要给别人定罪,估计又得惹人聒噪。”
但是朱厚照现在手里唯一的一条跟宁王有关的线便是李士实了。
忽然,朱厚照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死死的盯着李士实问道:“朕看了名册,上面为什么没有怀延世的名字。”
丘聚脸色骤变,刚要说话。
李士实便兜不住了。
声泪俱下的说道:“万岁,罪臣招,罪臣都招。”
丘聚怒道:“你这杀才,你招什么。”
“混账!”
朱厚照一拍桌子,丘聚一愣,随即便跪倒在地。
“万岁......”
朱厚照看着丘聚无奈的说道:“大用后天便要在天津上岸了,你明日便去天津去替他吧。”
“爷......”
丘聚似乎是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等到朱厚照回过头来,看向丘聚的时候,丘聚却坚定的跪倒在地,铿锵有力的说道:“奴婢,谢主隆恩。”
怀延世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内廷之臣,没有人想动他。
既然如此,朱厚照便只能将这个案子交给锦衣卫了。
李士实可能之前已经供出来过了,只是被丘聚给生生的堵了回去。
本就是入不得祖坟的阉人,他们怎想受到其他阉人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