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甜美。我根本控制不住，我只想占有她，摧毁她。”说完，他还眯着双眼，嘴角勾起，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林镜晚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人是个心理变态，很想打他，又只能忍住。

文夫人听到这话，身体一软，双手捂脸跌坐在地上，不断痛哭流泪。她十月怀胎，精心娇养的孩子，就此与她天人永隔，再不能相见。杀人凶手还是她亲手送到女儿面前，这样的打击，她承受不住，眼睛一闭，就此晕了过去。

“你真是个畜生，为了一己私欲戕害无辜之人，还美名其曰为了你那狗屁不通的情谊。”章钰见文璋拒不悔改还口出恶言，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是怜她，爱她啊！你们懂什么！”

“你爱她，所以你连试图努力都不愿意，只匆匆向文山长提一次亲就作罢？你爱她，所以丧心病狂，杀害她喜欢之人？你爱她所以不顾她的意愿，不在意她的想法，还为了一己私欲，占了她的清白，夺取了她的性命？”林镜晚一声声的质问。

“我不是故意杀她，是她激我。”

“你看，你连杀她的借口都推到她身上，你还有脸说你心悦她？”

“我不是我没有！都是他们逼我的！她根本不明白我有多爱她。”文璋已思绪混乱，

“世人皆道，天涯路漫漫，生死亦同赴。你若真当文莉儿是世间至爱，自当求死，可你不仅不愿，还为此嫁祸他人，甚至有闲情逸致在你妹妹死后去妓院梳拢一个妓子，以作假供，苟且偷生，你确定你的爱意是真的吗？”

众人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堆腐肉烂叶，他开始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我求过姨夫，我愿离开文家，待莉儿招赘，我愿入府，我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可姨夫不愿！我恨...”他当时已心如死灰，找不到任何办法求得佳人，只得任固执浸染躯体，做出种种错事来。

“畜生！我不愿你入赘，全是因为莉儿对你并无此意！”

文山长被两个下人搀扶着走进公堂。他缓缓踱步而来，许是骤然丧女，他脚步沉重，眉宇间满步忧思，又忽闻文璋此言，气得咳嗽了几声，弯着腰背，显得格外沧桑老迈。

“莉儿曾说你是她最敬重的兄长，见你久久不肯娶妻生子，还劝我为你寻个温婉贤淑的新妇，她对你从来只是兄妹之情。我不忍伤你二人的感情，一直不言...”

“谁曾想，你却亲手杀她！孽障！”

文璋闻言，已泪流满面。

人死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