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喝……”
“那先用来暖暖手,也是好的。”
木沉鸢便接过了杯子。
江桥一开始思维狭隘,现在又想起了什么,便用火法给木沉鸢的全身环绕。
木沉鸢感受到了江桥的灵力,“江师兄,不用这样的,我没这么冷,现在反而太热了,被子里很暖和,我窝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冷了就说。”
江桥便又重新听长老们谈论木沉鸢的病症。
长老们的脑洞很大,列举了很多病症,就连灵兽得的病症都被他们容纳在范围内。
“这可能是很稀有的病症。”
“之前确实闻所未闻。”
“哎,当下又该如何?”
江桥实在坐不住了,便问长老们:“弟子有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松涛长老皱着眉问江桥:“我记得江桥你还是摘星崖的弟子吧,你居然还通药理么?说来听听?”
“这个症状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生了什么病症,而是蛊虫作祟。”
“蛊虫???”
三个长老之前也不是没朝这个方向想过,但是他们不敢想。
金石长老嘴唇蠕动了一番,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欲言而止。
而松涛长老却立马制止了江桥的无端猜想:“蛊虫,这不可能?魔宗的蛊虫,已经消失了有千年之久,现在怎么可能卷土重来。”
江桥嗤笑一声,蛊虫这东西,自己昨天才刚见到,还是在白如练的四层画舫里。
看来这松涛长老是懂得粉饰太平的,不,与其说是粉饰太平,如果说他是魔宗的人,那也不奇怪。
金石长老便也开口道:“江桥,如果像你说的,是蛊虫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沧澜宗混入了魔宗的党羽。
“空口说了句蛊虫,你有什么依据么?”
江桥确实没什么依据,他原本想说出来,给长老们一个参考的方向,想不到这种思路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松涛长老简直要气笑了,“要是中蛊,在手腕上必然会留下一道青紫的契印子,木沉鸢手上根本就没有。”
江桥:?
问题是昨天自己也中蛊了,根本就没有松涛长老所说的什么青紫契印。
只能说,时代在进步,魔宗也在进步啊!
江桥想反驳,但不清楚该怎么反驳,说自己昨天中蛊了,还是抖出白如练的事。
如果说了,那份组织契约书可以让自己瞬间死亡,江桥还不想死这么快,至少先收集到足够的信息。
江桥还在斟酌着该想说些什么,岂料金石长老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还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对口型和江桥说了声,“等会再同你说”。
江桥:……
你们这样,弟子的病又该怎么治疗。
于是江桥开始和金石长老口型说话:“那木沉鸢的病怎么办?”
“我有办法。”
金石长老信誓旦旦对自己挤了挤眼。
这一边,松涛长老正在骂骂咧咧,“什么不懂,就在这里瞎说,别以为你是摘星崖里的优等弟子,就可以对我的医术指手画脚了。”
“?”江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可是金石长老又拉了拉江桥,口型比划道:“你再说下去,会让木沉鸢陷入不好的境地。”
江桥一开始并没能消化得了金石长老的话,因为就这样拖着病才对木沉鸢不好。
后来,他还是考虑清楚了金石长老的话。
木沉鸢本来就有很多不好的传闻,如果她现在真的中了蛊,就更加难摆脱嫌疑。
既然金石长老说他有办法,姑且信他一回,搞清楚病情之后,江桥再做打算。
最终,木沉鸢还是被定性为雾毒之症。
松涛长老狠狠瞪了一眼江桥,然后便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给木沉鸢配了一堆雾毒之症的药丸。
而金石长老并没有走,“江桥,你扶着木沉鸢,去我府里坐坐。”
“长老,你当真有……”
“去府上,我们慢慢聊,你扶着吧,我就不搭把手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江桥道:“这倒是没问题。”
他慢慢将木沉鸢扶起来,木沉鸢走路都要佝偻着身子,所以他们俩是慢慢走出去的。
金石长老回头看了眼扶着木沉鸢的江桥,顿时舒了一口气。
之后金石长老带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