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江桥和木沉鸢在后面御剑。
木沉鸢将整张脸都搭在江桥的肩膀上,冰凉的脸颊贴在江桥的脖子上,她的鼻息喷吐在江桥的耳朵上。
江桥的耳朵对吹气有些敏感,要不是木沉鸢现在病得实在太重,他肯定会下意识地去回避。
算了,就不让木沉鸢挪位置了。
也许是贴近木沉鸢的缘故,他能听到木沉鸢哼唧,不知是她太难受,还是御剑速度太快了。
火法一直在给木沉鸢续上,这种御剑速度,木沉鸢应该不会感觉冷了。
江桥又朝前面喊了一嗓子:“长老,你可以慢点么?”
长老扭过头看了一眼江桥,似乎是“哼”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将御剑的速度放慢。
金石长老的府邸和宗主府邸有很大的不同,宗主府有种恢弘气阔之感。
而金石长老这,没有张扬侵略,只有大隐隐于市的淡然,随意种些灵蔬。
而现在,这些灵蔬被大雪覆盖。
金石长老见江桥盯着灵蔬看了会儿,便笑道:“这些灵蔬,被雪这么一冻,之后的口感反而甜津津。”
“长老,你刚才说的办法是?”
“这个我们进屋再说。”
金石长老向江桥投来友善的笑意。
等等,这个笑意,江桥莫名有点熟悉,眉眼间,李问天的风韵犹在,而嘴型居然和李平显有半分神似。
“长老,你姓什么?”
江桥忽然问了一句,他忽然有强烈的预感。
“我和你父亲这么多年交情,我教了你这么久,你居然能不知道我姓什么。”
江桥问得愈发急切:“是不是姓李?”
在原主的记忆里,江父确实多次提及金石长老,但总是“金石”“金石”叫着,掠过姓氏。
平时在宗门,也没听人说起过这种事。
“你小子,记性不是不错的么,不记得我叫什么就过分了。”
“所以,李平显是你的?”
“你居然认识他啊,嘶,按照我的辈分算是我的曾爷爷,不过,我现在被李家除名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和他们也没什么瓜葛,也不联系。”
“???”
“早就是被李家除名的,贵为李家耻辱的存在。”
金石长老贵为长老,面相上自然是一副长老样,和江桥父亲应当是一个年纪。
而李平显看脸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只不过,修仙者考虑年纪那就是狭隘了。
李平显百岁千岁左右,也不是说不通。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按照这个galgame游戏的规律,
不过,李平显之前在自己洞府借宿过一次,在某次轮回也被文玉刀过一次。
粗浅地从这些规律来判断,金石长老恐怕也有跟着自己死一次的风险。
江桥叹了口气,对金石长老之后的死亡已经有了一定心理预估。
并且,在李平显的认知里,自己是李问天,所以他需要向金石长老介绍自己是他叔叔这个事实。
“长老,那么李问天你肯定得认识吧?”
“可能是李家之后的小辈吧,我记不得了,之前也是摘星崖的弟子,我对这孩子的身世背景不太关心,都是弟子,一视同仁就是。”
江桥松了口气,这样的话,他就不必费心表演一番大型认亲现场。
毕竟人金石长老也不知道。
“说起来像,江桥,你别太理会松涛,他啊,其实比谁都恨魔宗,他的一双儿女便是死于魔宗之手,他已经把沧澜宗当成了绝对的安定之地。
“要是让他知道真有和魔宗有关的东西,他发起疯来,可就不好办了,他宁愿一眼障目。”
“所以,一直以来,金石长老都知道宗门里有魔宗的弟子?”
江桥很想明白沧澜宗究竟是什么样混沌的存在,也许金石长老不会直截了当地回答自己。
但自己必须问一问。
岂料金石长老反问自己:“你以为的魔宗,是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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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考虑客串帖子的事,现在已有一个书友客串但我没想好放在什么剧情,我再想想
等我写完作业,要不详细编辑一个客串楼,有格式,可以写阵营宗门相关设定,看到有趣的就采纳
但我又怕没人,就和配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