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你什么时候来F国？”li的中文稍微好一点。

他们只有声音是真实的，面上易了容，因为身份特殊，一年四季展露真颜的次数屈指可数。

“再过几天，处理一点事。”

一直沉默的男人视线盯着摄像头，开口的声音堪比大提琴，“S，你为什么一直不开摄像头？”

他们还没见过面，一直通过国际视频联系，这两年里凌音没开过摄像头，完成任务的时候她一直戴面具，没人见过她的样子。

凌音眯了眯眼，随后倚在旋转椅上笑了两声，夹杂着几分邪肆，“过几天就见到了。”说完利落地挂了，屏幕又恢复最初的模样。

她起身走出暗室，门口响起不规律的敲门声，微微拧眉，经理会这么没眼力见？

迈步走到门边，面无表情地拉开门把手，刚要开口，才发现不是经理，是……刚才那个少年。

他身上的校服皱皱巴巴的，里面衬衫的纽扣开了两颗，发丝凌乱，身上带着酒气，脸蛋酡红，双眼迷离充斥血丝。

眼神没有聚焦点，又在看到门开的时候眨了眨眼，带着一股…蠢劲儿。

凌音手搭在门框上看着面前应该是被灌了药的小破孩，饶有兴趣地问，“做什么？”

“我见过你。”林圻说话呼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味，身形不稳地把脑袋抵在墙边，弱弱地控诉着她的行径，“你…见死不救。”

他没有站直，歪歪斜斜地靠在墙上，凌音才能平视他的眼睛，不似刚刚的凶野，多了平常高中生的清澈。

她点点头表示认同，“你现在不是站在这里？”

“因为我用酒杯捅了他。”少年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药效发作，他全身发烫发红，抬眼看凌音的眼神充满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