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更有哲理的话。”玟小六贱笑着打趣道。
司念剜了他一眼:“你就得瑟吧,看你还能得瑟多久。”
“嘁。”
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微凉......
“唉,柳柳蛇,你啥时候能回来呀?”
司念撑着窗框,看着悬挂在天边的圆月,有些想相柳了。
另一边,昏暗的山林里,相柳冷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黑衣人朝同伴使了个眼色:“上。”
手握冰刀,他嘴角沁了嗜血的笑意:“找死。”
一群人瞬间厮杀起来,相柳毕竟是大荒数一数二的高手,以一敌众,竟也没落下风。
“列阵!”
随着一声大喊,几人瞬间变换位置,相柳被困在中间,一股无名的力量压向他,他咬牙举刀抵抗。
“噗!”洁白无瑕的衣摆,落上了点点猩红......
司念洗漱完整备上床睡觉时。
“谁?谁在那儿?”她看着帷幔后的身影一脸戒备,刚准备喊人。
“是我。”暗哑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相柳?”她一喜,急忙上前扒开帘子。
“你受伤了?”
相柳嘴角还残留着血渍,虚弱地依靠在床头。
司念心脏莫名地抽痛一下,急忙拿出藏在床底的药箱,从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他。
相柳接过,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她拿起他的手细细把脉,又从药箱翻出别的药瓶。
不管她递出什么,相柳都全盘接受。
她知道相柳闲时会做杀手,也知道有很多人想杀他,所以她做了很多治内外伤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相柳吃下药,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
司念站在床前看着他,忽然有些难受。
她做的是对的吗?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相柳就会去找玟小六,玟小六的血对相柳来说是最好的灵丹妙药。
而现在......因为她,他要无端遭很多罪。
相柳不知道司念给他吃了什么,感觉好多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正好与司念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烛光映照在她眼睛里,反射出晶莹的光。
他一怔,不自然道:“我没事。”
司念侧身,偷偷揉了揉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