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咳一声：“我有事的话，还能站在这里，听你说傻话吗？”

“我忘了，嘿嘿。”她不好意思地讪笑一声。

“露馅了吗？”

“露馅又如何？”

确实，天不怕地不怕的九命相柳，好像并不需要在乎这些。

司念皱眉：“我知道你不怕这些，可是我怕，我怕你失去防风邶这个身份。”

她倒是比他还在乎这个身份。

相柳不屑道：“这个身份本就是一场交易，失去也没什么可惜的。”

“不行。”司念反应有点大。

相柳疑惑地看着她，突然想起她之前评价防风邶的话，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

司念看着他，眸子满是认真：“相柳做防风邶的时候，是开心的、自由的。”

“我想让你只做防风邶，自由自在的防风邶。”

一定是离月亮太近，月光将她眼睛照的太亮，不然为什么会被她眼里的光，晃到双眼？

相柳轻阖眼皮，移开视线。

半晌，才干巴巴回道：“没有露馅。”

“呼！那就好。”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司念捏了捏有些发紧的喉咙，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觉得大王姬怎么样？”

相柳又一次拿出看傻子的眼神：“她是晧翎国王姬，西炎王的外孙女，玱玹的妹妹，我是辰荣的军师，你说我觉得她怎么样？”

司念抿唇：“柳柳蛇。”

“嗯？”

“你会杀玱玹吗？”

垂下的手收紧，相柳平静问道：“你希望我杀他吗？”

司念点头又摇头，满脸苦恼之色。

见她点头，心脏一松，又被摇头，搞的一紧。

他磨了磨后槽牙：“反正不管......”

司念叹气：“如果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如果你杀他的话，小夭一定不会放过你。”

见她点头摇头都是为他着想，相柳很受用，轻嗤：“你觉得我会怕晧翎的王姬？”

司念垂眸，可是她是这本书的女主，而玱玹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