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埋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合时宜地生出几分担心,他心跳的也太快了,会不会得了什么心疾?
“柳柳蛇?”
相柳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轻应道:“嗯?”
“你心跳的好快,我想给你把把脉。”
他面上染着微红,眼里浮着波光,没好气道:“不用。”
“可是......”
“傻子。”相柳声音带着笑。
“你才是傻子。”司念小声反驳道。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好像确实变傻了,不然为什么那股烦躁来的莫名其妙,又消失的莫名其妙。
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
好几天没跟他抱抱的司念,抓紧机会揩油。
相柳按着怀里不安分的小脑袋:“别蹭。”
司念撇嘴:“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骗人。”
“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
“骗人。”
......
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一个极力遮掩,死不承认。
莫名其妙冷战的两人,在一来一回的拉扯中,又开开心心地和好,关系也比以前亲密了许多......
司念这几天过的很是舒坦,因为相柳再也不抗拒帮她“修炼”了。
她没事就牵牵他小手,亲亲他小嘴,如果相柳每次别总冷着一张脸,她会更开心。
在变成货真价实的色魔这条路上,她正一路狂奔,一去不返。
她现在已经成功的从小色魔,升级为大色魔。
一开始,她还知道害羞,到后来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
每一次调戏相柳这个“冰山美人”,她都有种在欺负良家妇女的感觉,这种地痞流氓行为实在可耻,可她真的好爽啊!
“你笑什么?”相柳冷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的花枝乱颤的人。
他原本在处理军务,这人美其名曰怕他无聊,非要陪他一起。
他会无聊?简直是笑话,无聊怎么可能干了这么多年?
她求着要陪他,他被闹得烦了,才勉为其难答应的。
只是,这人实在不老实,刚开始只是安静坐在旁边,头搁在他腿上。
然后就开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最过分的是,后来直接两腿一分,坐在他大腿上,勾着他脖子开始笑。
司念满意地看着他微红的脸,啄了啄他紧抿的唇角:“我笑......你现在好像一个含羞带怯的小媳妇。”
真是一个给点颜料就开染房,给架梯子就蹭蹭往上爬的人。
关键是,她说就说,为什么还要动来动去?
司念勾着他脖子,后仰着观察他的神情,好诱人、好想把他亲晕怎么办?
砰--
“你干嘛?”她捂着屁股,愤愤控诉道。
相柳从榻上站起来,背对着她,看着微微鼓起的衣袍,有些恼。
司念从榻上起身,想绕到他面前。
两人一个绕,一个躲。
司念戏谑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是害羞了?”
“去问问老陆,需不需要补药材。”相柳逆光站着,正经吩咐道。
司念眼珠使坏一转,对着他后背拱手:“遵命,小的告退。”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窜到他身前,笑的狡黠:“你脸好红哦。”
视线轻飘飘扫过他下身,司念捂着嘴咯咯笑道:“小小柳是饿了吗?”
“司......念......”
“走了,拜拜!”
相柳看着瞬间消失不见的身影,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常年冷着的脸,变成了红烧蛇头。
“哈哈哈!”司念找了个僻静地方,笑够了才朝军医营帐走去。
“老陆,军师让我问问药材可有缺的?”
大家一起相处久了,摒弃了那些繁文缛节,直接怎么亲密怎么叫。
老陆抬头,微微笑道:“你前段时间不是刚带回一批药材,不缺。”
司念现在小金库越来越充裕,隔一段时间就以相柳的名义带回一批药材,很好地解决了营中药材短缺的问题。
“对了,这几日我看军中很多兄弟感染了风寒,抗风寒的药物还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