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之前突然没有动静?”
司念抱臂坐在床里,盯着正坐在床沿扎发的少年问道。
玄澈老老实实回道:“相柳力量太强,激发了我的其他功能,那段时间我处于休眠状态。”
确实她给相柳握过之后,就再也召唤不出玄澈。
司念有些担心:“只要力量比我强的人碰你,你都会休眠吗?”
扎好头发的玄澈又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样子,想出言讽刺,又生生忍住了:“不会,只有第一次会这样。”
“那就好。”
司念松了口气,四海八荒高手如云,万一被谁不小心碰到,他又休眠,不是纯纯耽误事嘛。
索性趁着现在一次性问个清楚,她又问:“你除了会说话,能变成人,还有其他隐藏功能吗?”
“没有了。”
司念撇嘴,白期待了。
“你在我手腕做银镯的时候,除了能听见我说话,能看见我在做什么吗?”
这件事对司念很重要,原以为他只是个有灵性的死物,没想到还能变成一个大男人。
如果他真的能看见,那以后洗澡、睡觉,跟相柳亲密的时候,都要把他摘下收起来了。
休眠以前,他虽然能看见,但是很模糊,像是蒙着一层薄纱。
现在,薄纱被掀开,只要他想看,都可以看清楚,除非他不想看,自我沉睡。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玄澈脸有些微微泛红,不自然道:“你喊我名字,我就会醒,不喊我,我会一直沉睡,什么都看不到。”
“真的?”司念有些不信他的话,这也太玄乎了。
“爱信不信。”
被质疑的玄澈很是生气。
“我信、我信。”
司念觉得他也没理由骗她。
主要是这人看着是个男人,但眉宇间和水洗的黑瞳还是带着几分少年的稚气,在她眼里就是个弟弟。
玄澈垂眸,他可没撒谎,至少以前是这样的,喊他名字,他才能看见。
现在......她又没问现在。
“有事,喊我名字就行。”他又低低补了一句。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司念嘱咐完,下床冲出营帐。
玄澈看着她背影,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发呆。
没一会儿,司念掀帘而入:“玄澈,带我去找相柳。”
推开任意门,是在丛林深处。
司念摸着手腕的银镯,随着他给的指示往更深处走去,突然前方传来打斗声。
她一惊,忙朝前跑去,相柳正在和一群黑衣人缠斗。
“玄澈。”她躲在树后小声喊道。
几道银光从树后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放倒好几个黑衣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占据绝对人数优势的黑衣人一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又有几道银光射出。
最可怕的是,这银光像是带着眼睛,直冲他们而来,不论他们怎么躲,都躲不掉。
“撤退。”为首的黑衣人高喊一声。
“想走,没那么容易。”相柳轻勾嘴角,刀气如风。
几人互相掩护,边打边走,终于逃脱。
“相柳,你没事吧?”
刚才银光一出,相柳就隐隐猜测到是她。
司念上前对他好一个上下其手。
刚才打斗没事的人,差点叫她摸出事来,相柳忙按住她的手:“我没事。”
“你出血了!”司念眼尖地发现他衣服上的血迹。
眼见衣服就要被她扒掉,相柳忙躲开:“不是我的血。”
“我不信,给我看看。”说着,又要上前去扒他的衣服。
相柳无奈,只能牵制住她的双手,同时转移了话题:“刚才银光是你镯子发出的?”
“嗯,给我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相柳一手抓着她,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领。
“心有灵犀,给我看看。”司念不依不饶道。
实在被她闹得没了脾气的相柳,索性盘腿闭目养神,随着她自己折腾去吧。
得了自由的司念,扒开他的衣服,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确认他真的没事,才重重松了口气。
感受到风吹在裸露皮肤上的凉意,闭目养神的相柳绷着脸,沉声问道:“看完了没。”
司念盯着他诱人的锁骨轻咽了咽口水。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