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量一下面前的人,紧绷的脖颈肌肉,展示出力量和坚韧,超脱出尘,浑身都是满满的禁欲气息,如雪山上一朵洁白的莲,诱人采摘。
相柳见半天没有声音,刚要睁眼,突然怔在原地。
锁骨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带着点点濡湿,像是天降惊雷,一下劈中他的身体,从心口到四肢,浑身都热了起来。
变成银镯的玄澈,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半天没合拢嘴,莫名也感觉锁骨有点痒、脸有点红,忙闭上眼睛,意识一沉。
“你在干嘛?”声音满是恼怒。
司念轻啄了最后一口,理所当然道:“亲你呀。”
趁她离开的瞬间,相柳一穿一紧一起,一瞬间,已经和她隔开一段距离。
脸上的薄红还没有褪去,她现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半跪的司念起身拍了拍衣服的灰尘,又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去吗?”
可恨、真是可恨,偏偏又拿她毫无办法。
他九个脑袋齐力思考,都没有理出头绪来,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直到回到军营,相柳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活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媳妇,还是在野外被调戏的小媳妇。
司念还有事跟他说,像是没有看到他杀人的目光,屁颠屁颠跟着他进了营帐。
“我可能要离开军营一段时间。”
要坐下的相柳一怔,周围温度瞬间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