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懒得拆穿她。
司念搭上她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情况特殊,跟你不一样。”
对待相柳这种闷骚的人,就要打直球。
他九个脑袋凑不出一张嘴,她一个脑袋,就长出九张嘴,不信撩不到他。
阿念拍开她的手,眉心微蹙:“你很了解我?”
“那是当......”司念话锋一转,“当然不了解啦!”
奔波了一天一夜的司念,疲倦袭来,手臂交叉,后仰着躺在石块上。
秘境里温度宜人,风卷着瀑布的丝丝凉气,吹在身上很舒服。
她眯着眼,声音悠然:“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呀。”
她有点感情洁癖,玱玹再怎么好,她也接受不了跟别人共享一个丈夫。
相信不仅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她还是希望阿念慎重考虑清楚。
阿念瞅了一眼旁边毫无形象的人。
这个女人好像有种魔力,让她一靠近,就忍不住想跟她说心里话。
顿了顿,她也学着司念躺在石块上,冷哼道:“你呢?你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要是搁以前,她肯定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现在嘛......她身边是四海八荒内最好的一棵树,她愿意为了他放弃整片森林。
“我跟你不一样。”她又说了一遍。
阿念无语,都是借口。
说着说着,两人声音越来越小......
不知从哪里飞来两只小虫子,一只落在司念眉心、一只落在阿念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