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果，你我也都心里清楚。老夫想问你一句，若是他日，你我有此一劫，你可甘受此辱？”

李辅臣的嘴角微微抽搐，他没有回答林慈的问题，而是将视线从金玄的身上挪开，看着牢房的石墙。过了半晌，他仿佛失去了看戏的兴致，拂袖而去。

林慈示意狱卒打开牢笼，然后吩咐随从拿出一个食盒。他走到金玄的面前，将食盒内的餐食一一端出。最底层，还有一壶酒。他捏碎封口黄泥，酒香四溢。

然而，金玄却丝毫没有享受酒香的意思。他死死地盯着林慈，仿佛想从那沉稳的国字脸中读出些许端倪。然后，他一字一顿地问道：“皇上是如何决定的？”

林慈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金司空，今年大年初一，给你带的是饺子，是贵妃娘娘亲手包的，临出宫前特意交于老夫，你趁热吃点。”

然而，金玄对那饺子却视若无睹。他的眼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皇上的决定。他再次提高了声音，略带恳求的向林慈问道：“皇上是如何决定的？”

林慈看着金玄，叹了口气。他好像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金玄实情。脸上的表情变化了几次之后，他终于开口了：“金老哥，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金玄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等着林慈说下去。

林慈悠悠开口：“皇上说...夷三族。”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金玄的心头。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他却无力反抗。

此刻，正在诏狱外的李辅臣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或许此刻他的在想，这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何时才能停歇？他不知道答案，也许永远都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