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静,等待村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空气里只能听到火把燃烧时“啪”的响声。
看守怒目盯着被围起来的妇女,“什么事都做不好,没用的家伙。”
“二娃要是找不到,你们家男人也别想在村里抬起头来!”
村里向来注重这些仪式,马虎不得不东西,竟然出了如此纰漏。
这群女人怕是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突然两看守倒地不起,女人们惊恐缩在了一团,她们也不过是自己男人为了面子推选出来送二娃入蚕房的棋子。
“婶婶们。”姜芷冒出个脑袋,“跟我走吧。留在这里你们都会活不下去的。”
这群女人疯狂的摇头,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们这辈子都没有出过这个山村,村里的男人们把她们禁锢在方寸之地,煮饭洗衣,养蚕织布。
一言一行都被全村人监视。
她们又会做什么呢?
离开,不过是另一条不明未来的悬崖之路。
“你们相信我。”姜芷走进去握住她们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说,“外面绝对有新的天地!出去看看吧,也好过在这里等死啊!快点,等会儿他们就要回来了!”
这群人畏畏缩缩不为所动。
傅邢因寻找马车姗姗来迟,把劝说的姜芷拉过来,边说边往后一洒,才醒过来的不久的女人们再次倒地。
“走吧。”
根深蒂固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的。
镇上的医馆里,新请来的大夫看着二娃犯了愁,人是醒着,可是双眼空洞,没有焦点,和一个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病,比那个烧伤难治多了。只能医心,医病是没有用的!”放下手里的针灸,大夫叹着气,对姜芷说,“所有的刑法中,诛心最为严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