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过,让她开心何尝不是我最初的梦想。
她走了,面点房缺人。我被调进来了。可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在她曾经工作的地方疗伤。原本计划用两年,实际花的时间更多,差不多是五年。
后来我在自助餐见过她,在抖音见过她,和她打了招呼,内心却无半点波动。我明白我的“心”病已经治好了。于是在面点房又待了半年之后,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