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控制着扔了进来,随后恶汉们又搬来学生时代上课的课桌座椅。
秦华飞双手插兜,脚踩黄金切尔西,头上的发蜡恨不得能扛八级大风纹丝不动。
他听到身后动静,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屋里被绑来的几人。
“几位,听说你们都是素描、绘画这行的高手,兄弟我呢,自幼丧母,前阵子家中又遭逢变故,连我母亲留下的老照片也遗失了。我好想她,几位如果能帮我画出母亲的样貌以缓思念之情,我出一个亿。”
众人一听,顿时眼睛都亮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刚刚被绑架来的害怕情绪早就被“一个亿”这仨字冲散了。
几名画手安安静静坐在小课桌旁,双手搭在桌子上,像极了认真听讲的小学生。
秦华飞在几人面前,来回踱着步子,一边思索一边道:“我母亲呢!她口若含丹,齿若编贝,手如柔荑,指如青葱。一笑之时,若暖阳映雪,一愁之时,似巫山朝云……总之,她在我心目中最美,就像太阳的光辉,温暖照耀着我。”
几个画手听完人都是懵逼的。
这TM也太抽象了,像极了无良甲方和大冤种乙方的沟通现场。
几人对视一眼,咋办?画呗!一个亿呢!
但偏偏有个没眼力的画手质问道:“这位先生,你的描述没有一点关于容貌的,让我们怎么画?”
秦华飞点点头,缓缓走过来。
“对哦!”
说罢,他突然一把抓住质问他的画手,并摁着后脑勺狠狠往桌角磕去。
砰!
啊的一声惨叫,那名画手的一边眼眶被桌角撞的全是血,倒在地上打滚哀嚎。
秦华飞从一旁的壮汉手下处抢过来一把砍刀,对着满地打滚的画手就是一顿输出。
皮肉翻卷,血水四溅,直到砍的地上那人再没动静,秦华飞才停下来。
铛啷啷!
他将刀子扔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一枚白手绢,擦身上和手上的血,而后转头看着其余几个被吓呆滞的画手,脸上挂着歉意的和善微笑,十分真诚说道:“抱歉,我刚刚激动了。几位,你们能画吗?”
几人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能!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