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饮而尽。
“我为何要答应?将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质子乃是两国互换为质,若只要求凤齐交换,那可不是质,那便是囚。”
他声音冷清,却一字一句异常坚定。
这话说的那使臣面子都有些挂不住了,咬着下嘴唇,整个人都气的直打哆嗦。
不过自己早有防备,不怕对方不答应。
他长舒口气,随后冷哼一声:“摄政王这可是将凤齐的百姓弃之于不顾,你府上两个男童,只需要交出一个作为质子,到时便可保两国和平,摄政王为何这般自私?
”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萧瑾禹要是不应允那就是不为大局着想。
可这事在场的大臣怎么听怎么觉着奇怪。
哪有议亲单方面送质子的,更没有以王爷的孩子做质子送到对方那边的。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合规矩。
偏偏这使臣还说的义正严词的,真是叫他们都惊掉了下巴,不为民着想?自私?
那摄政王要是自私,这凤齐可真就没有为民着想的人了!
皇帝还不觉有异,佯装叹了口气,似是有些犹豫:“皇叔觉着此事……”
“此事怎么?臣只觉着不可理喻,自然不可能会答应。”萧瑾禹扯了扯唇角,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皇帝都有些生气了,皇叔不是一向自诩为民着想,怎么今日却这般执拗不通情理?
“若是皇叔肯牺牲一下,朕日后定然不会忘记皇叔的恩情,这是为了两国的和平,更是为了凤齐百姓的和平。”
大道理都用上了,只可惜他用错人了。
萧瑾禹重重放下茶杯,眸子阴冷的看向皇帝,随后看向一旁自以为手握胜算的使臣。
“孩子乃是我夫人险些用性命换来的,如何说送出去就送出去?还是如此不平等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