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张张嘴,有些犹豫的开口:“今日砚舟跟长诀叔叔出去买笔墨的时候都听说了,皇室需要一个质子,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爹爹自私,若是可以的话,砚舟愿意作为质子为爹爹分忧。”
他自幼就知道自己身上担着的责任。
不单单日后要作为怀安哥的左膀右臂,更应该是爹和娘的守护者。
如今听着爹被这般非议,他心中实在是不舒服,明明爹一直都心系百姓,怎么他们能如此诋毁。
唐姝宁揉着他的小脑袋,一旁的师叔不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眸子略带询问的看向唐姝宁。
她无奈
叹息,便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就连皇叔都听不下去了。
“这恶心巴拉的玩意,算盘珠子都快蹦到老头子我脸上来了!”
啐了一口,他似是觉着不解气一般,听说萧瑾禹当场就拒绝了,这才表情缓和些:“就该如此,追杀咱们的时候没想着这些,如今用到了就这般态度,我呸!”
怀安站在一边,虽然不知晓大人的意思,但他只是不想让爹受那么多人非议。
正在这时候,萧瑾禹自书房过来。
听婠婠说了怀安的意思,他本就严肃的面容难得柔和了几分。
将小家伙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父子两人还真是难得这般亲昵一次,平日里为了培养怀安和砚舟的性子,他都是一副严父的形象,但严中有柔,所以两个孩子并没有太怕他。
“听爹说,这些流言咱们不需要去管,若应当砚舟大施拳脚的时候,爹自然会放手让你去做,知道砚舟心疼爹,但爹并不会受到这些污遭之言的影响。”
一早他就听护卫说了此事,猜都知道是皇帝在搞鬼,不过这件事究竟会是什么风向,还得继续看才知道。
“可是外面传的好难听。”砚舟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