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紧,连想将你们分开都废了死劲儿了。”
可无奈李玄慈此刻并没有多少心情去回答他的疑问,只是望向十六,她躺在身边,看上去那么乖巧又文静,只是面色苍白如纸,身体软绵绵的,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闭着眼睛。
久久得不到回应,何冲有些急了,脱口而出道:“能不能先别一副死了老婆的模样,我师妹福大命大着呢,你先说她究竟怎么伤的,我才好对症下药啊!”
金展一向谨慎的小眼睛悄悄瞪圆了,斜着眼睛瞟了眼这口无遮拦的道士,心中暗暗叹道,真一教收徒的标准,难道都是胆大妄为吗?
可李玄慈却开口了,极简要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如此惊心动魄的历险,被他说得干巴极了。
听完了之后,何冲摸着下巴,有些愁苦地叹道:“太乱来了,这样的大阵她根本就压不住,还拿自己体内的蛊虫作驱阵之物,亲身充当那五角阵的一角,没当场反噬要命,都算祖师爷保佑了。”
“她不会死。”李玄慈截断了何冲的话,只这么一句,就不肯再开口了。
何冲被噎了一句,顿了一下,才应和道:“我自然不希望她出事,如今,只有立刻上京,等师父决断了。”
听了这话,李玄慈眸色却转深。
“天狗、异鸟,如今这上古妖兽,却用上了五行之法,想来,这其中关键确实不在当下,而在别处。”
“是该上京了。”
他抬起头来,眼色中暗藏着足以将人碎尸万段的锐气。
一六二、唇之蜜<洞仙歌(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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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唇之蜜
金展先离开了,去将这几日准备好的马车套好牵过来。
留下来的何冲见十六还是那副人事不知的模样,想着没有意识的人不会借力,因此最是死沉死沉的,再瞧了眼李玄慈如今齿白面也白的弱模样,叹了口气。
这小王爷未来会不会成他妹夫虽然还不知道,但他瞧着二人之间是有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意思,他总不能让小王爷今日被他师妹压死,让她提前做了寡妇吧。
万一他师妹以后不嫌弃他,乐意嫁他呢?
秉持着这个万一,何冲大发慈悲地伸手打算抱她上车,可还没碰到十六的一根头发丝,就见一阵极快的亮光刺了过来,何冲跟火中取栗却被烫了爪子的猴子一样飞快缩回了手。
只见李玄慈的剑横在二人之间,毫不犹豫便这么斩了下来,他功夫要再差些,就得舍几根手指头给那剑了。
何冲眉毛倒竖,都这样了,还不撒手呢,十六如今可还是他们真一教的人呢,可还是他们师门的宝贝呢,可还没嫁给他这外人呢!
但他瞧见了李玄慈掩在乱发下的眼神,略显苍白的面色如寒月,将他的眸子衬得愈发如苍星一般,仿佛冻了千年万年的寒霜,可下面却压抑着几乎燃烧的疯狂。
于是何冲便将方才这些话都咽了下去。
如今十六被他封了经脉,人事不知,没人给他兜底,而且这人显见是被刺激得半疯了,还是........先做一把君子和俊杰吧!
谁叫能屈能伸是君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呢!
于是何冲就这么在一旁抱着剑,干巴巴地看着李玄慈只能以剑抵地,勉强起身,却非要将十六纳入自己怀中,将她抱了起来。
此时,正好金展也将车赶过来了,李玄慈抱着十六朝马车走去,上车时,金展见状想帮一把,却也被他避开,抱着她独自上了车。
金展放下帘子,来叫何冲上车,走近了却看见他在那啧啧着摇头。
“你这主子啊,是栽我师妹手里咯。”
金展不敢应这话,却在心里默默点了头,打算去套马上路,刚走了两步,却突然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出娘胎来头一回这么大。
“什么?”
他跟那烧开了的豁口水壶嘴子一样,挤出些变形的尖锐嗓音。
接着这声音跟被突然接了盖的水壶一样半路掐掉了。
金展压低了声音,急匆匆地问:“你.......你师妹,你有师妹,不,你是说,师妹是你,不是,十六是你师妹?”
瞧他吓得说话颠三倒四,何冲摸摸后脑勺,说道:“我方才不就说漏嘴了吗,你才反应过来?”
接着挑起眉毛,有些不可置信地说:“我说,你真傻成这样?之前真的半分没察觉?真觉得你们家王爷是下面那个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