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进入。
一会,窗户关上了。但人却没出来。宋静深站在那,久久地看着,看着。看了许久,身后的副官走上前:“委事——”“没事,长寄呢?”宋静深摇摇头,沉声转身问道。副官低头汇报:“没找到他,最后出现的踪迹实在上州医院的顶楼,疑似被李颐处理了。”不可能。宋静深笃定,赵长寄在余歌那。没关系,小鱼爱玩,就让她玩玩。他转身离开。余歌将莫名其妙跳窗进来借酱油的虞月怀,从正门送走,便躺下休息。第二天去到日冕大厦,所有人的态度依旧和缓恭敬,并没有因为那则通报有所改变。但提案仍然进行得很不顺利。余歌仍然沉着冷静地做着准备。李颐现在接手了工利署,各种材料和生产线都握在他的手上,源源不断的武器被生产出来,秘密运走囤积。余歌本打算将一部分作为筹码,交易给那边那位首领,但对方态度并不友善,只能留下,以作后续的护卫队武器。但财款支持跟不上,只出不进的情况,李家和陈与平只能勉强支撑起庞大的武器缺口。但到后面,护卫队建立,要人效忠,可不能只是靠对方心中的仇恨,还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余歌想要纪家,这个译礼首富家族。与此同时,也让虞月怀和初简生不断挑拨着矛盾。一切事务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但迟迟不通过的提案让余歌心中焦躁不已。她开车到了郊外,停稳下车。 走进荒废无人的仓库,轻车熟路地按开机关,走下楼梯,又寻着地上的石块按开瞳孔,走进出现的小门内。这下,才走进幽深昏暗的地下室中。空旷得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马桶、洗手池的地下室内,余歌看向四肢被紧锁在床上的青年。床上的青年面色苍白,五官俊秀,四肢修长,骨骼嶙峋地从单薄衣物中透出。余歌先拿过麻醉,估量着药效,将透明麻醉药缓缓推入他的脖颈。而后才解开他的四肢,冷静地看着他解决生理问题。她没有丝毫难为情,目光中只有谨慎戒备。赵长寄在原着中是一个极其难缠的角色,超高的指挥天赋和极其彪悍的身手,让他率领的第九军团如最锋利的宝剑,无往不胜。他本人对宋静深又忠诚至极,是个无情的任务机器。她必须盯紧了,不给他半点机会。背对着余歌,赵长寄安静地解决个人问题,看似沉稳不以为然,实则耳根红得要滴血了。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盯着,但赵长寄仍然觉得很奇怪。脊背很奇怪,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又麻又痒,难受。胸口心跳极快,好似要冲出肋骨,完全平静不下来,难受。握着火箭炮筒都能稳到极致的手,此时却微微发颤,不受控制,难受。苍白俊秀的青年垂眸,抿唇加快动作,但因注射了麻醉剂,浑身无力,因此动作也不如以往麻利。现在的他,很弱小。以前即便是浑身伤口,肠肚破开,鲜血淋漓,也能稳稳站起,无视剧痛,以出色的身手完成任务,但现在——赵长寄穿戴好衣服,走到洗手池边仔细洗手,然后转身看向余歌。半个多月了,他见到的人只有余歌。一开始他也试图逃跑,屡次偷袭,但每次都失败,对他的防备越来越深。直到现在,只有她来,他才能拥有自由。无论多么难受、多么饥饿,都只能等她来。等她来,一切难受痛苦的感觉,都会消失。余歌朝着床头指了指,赵长寄仍然沉默站着,不愿听从。“过去!”余歌沉声命令道。已经注射了麻醉剂,再不吃饭,没有力气反抗。赵长寄想到这,抿了抿唇,走过去,坐到床头的地上。余歌将他的手脚捆起,拿出一份饭,打开,握着塑料勺子,勺起一口,杵到他极薄极苍白的唇上。黑色塑料勺微微变形,陷入他的唇间,明明是很薄的唇,却有一个饱满的唇珠,抿唇后,唇部微粉,显出一抹春色。赵长寄垂眼看向那个塑料勺,张开嘴,一口吃掉那勺饭。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喂饭,一个吃饭,安静又和谐,丝毫没察觉此时的举止有多亲密。落到另一个人的眼中,实在刺眼至极。余歌喂他吃完饭,边收拾着边问道:“你还是不愿意加入我们吗?”赵长寄沉默。余歌眼中失望流出,流入赵长寄眼中,让他心跳微微慢了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奇怪,是麻醉剂的副作用吗?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