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济,最是需要有人作陪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该扔下她一人。更不消说这位当事女主赫然是她现如今唯一的仰仗,怎么能轻慢呢。
可沈棠宁没想到,自己才刚过了一个拐角,就被虞景闲不由分说地拽住了手腕。
“跟我走!”
虞捕快仍是这不由分说的阵势,沈棠宁心中却委实有些气,“虞大人不去当值,却无故拦我的去路到底为的是哪般?”
“今日休沐。”
虞景闲未曾好生回答沈棠宁的追问,却是甩给她一记无从反驳的说辞。
“公差真是不错,隔三差五就能休沐,可怜我一个媒婆,整日里除了给人说媒,便也只剩下说媒这一桩要紧事了。”
“那敢情好,今日之事还当真与你这媒婆有关。”
虞景闲着实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这么大的怨念,却仍是架不住她连声念叨,闷闷地甩出了一句。
话音刚落,沈棠宁便径直收敛了神色,倏然变得郑重起来,既不挣扎,也不插科打诨,连带着脚程都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沈棠宁跟着虞景闲上了酒楼,虽不知这人究竟何意,终是没有追问。
至于瞧着一旁僻静的两人,也半点不觉得意外。
李尧和瞎神医。
左不过是渡厄者开会。
“抱歉,来迟了,我是沈棠宁。”
她这话分明是对着瞎神医说的,那位倒也反应迅捷,径直起身相迎,“孔怀成,幸会。”
顿了顿,才不无感慨道,“没成想我们昨日竟然已经有过照面了。”
沈棠宁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声,“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