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没想到,那些个外乡来的,竟是这般不安分。”
“是呀,等过些时日,或许就能清净了。”
村长说这话时,沈棠宁正好对上他的深邃眸子,四目相对之间,彼此便都有了答案。
那一晚起,沈棠宁便夜宿在村长家。
第一晚还算安稳,但很快便有人耐不住性子了,五次三番想要挑衅沈棠宁,但架不住她身边时刻都跟着个面色阴沉的村长。
除却转身跟沈棠宁说话的功夫,他从未曾给任何人以好脸色,尤其是那一应远远瞧见沈棠宁就表情管理失败的渡厄者们。
事实上,他们或是惊慌,或者异样,一切也并非超脱常理。
任谁瞧见村长那恨不能里三层外三层把沈棠宁裹得个严严实实的模样,也会心有迟疑。
可偏偏他们从不给任何人以质疑的机会。
但凡有人战战兢兢的追问个缘故,都会被村长毫不客气地以眼神喝止。
至于想要跟沈棠宁说上话,更是万万不能的。
靠近她是要付出代价的,稍不注意就会触犯这村里的唯一禁忌。
规矩。
一旦规矩坏了,性命也就不保了。
不过三两日的功夫,渡厄者便接连殒命,他们的死状千奇百怪,可无一例外的,是一个比一个惨。
陈若雯落在人群后面,趁着无人在意的时候,特意绕去看过。
但越看,她便越觉得脊背发凉。
“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明明沈棠宁是借着她跟虞景闲的提点才最终确认,守规矩是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可现如今的沈棠宁却能轻而易举地借规矩来杀人。
这还是他们先前认识的那个善良的小姑娘吗?
“不,那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