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卫还能试着闯闯,皇宫我根本就不敢想。”沈棠宁笑了笑,在冷不丁察觉到虞景闲的紧张与不安时,她不由得有一瞬错愕。毕竟,被不由分说丢在一个陌生境地的人,好像是她。
沈棠宁显然是花了好些功夫才隐隐品咂出些不对味来。
“如果你愿意,可以留在宫里。”虞景闲闻言即刻道。
仍旧是那斩钉截铁的姿态,可沈棠宁一听,却到底是没绷住,兀自笑了出来。
“到底是君王姿态,想要什么都行。”她笑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陛下打算以什么名义将我留下?”
顿了顿,沈棠宁又径直补了一句,“我沈棠宁一介女流,能得见天颜在许多人眼中已是莫大的荣耀,倘若莫名留在宫里,陛下可知外头会传出什么风浪来?”
一字一顿间,沈棠宁的神色变得愈发凝重,但姿态赫然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虞景闲成为百姓口中沉迷美色荒废朝政的昏君。
“你名正言顺。”
虞景闲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却是不偏不倚地丢下这么一句。
沈棠宁全无预料,以至于被这话兜头砸了个蒙圈,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我之间,早有姻缘。可惜我早年被不良人收养,这才断了……”
虞景闲似是没将沈棠宁的惊愕放在心上,只径自往下说,这全无预兆的事让沈棠宁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静默着,没有做声,只静静听着是虞景闲说。
说他的从前,说他们之间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