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希望,可既然这人始终不愿同行,她也不可强求。、
然而,让沈棠宁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在虞景闲耳边吹风,“儿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那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无需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末了,她还不忘压低声音提了一句,“休了这个疯女子,娘立马给你安排个可心的。”
奈何,她的话只来得及说了一半,虞景闲闻言即刻毫不客气地打断,“我只要她。”
“要是这个家容不下她,那我便也只好随着她一道离开了。”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奶奶说过,儿子的命早便和是她的系在一处,娘若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只管随便处置。”
虞景闲一字一顿说得再淡然不过,但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一般,教生养他的母亲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是她倾尽全家之力,好不容易才养大的孩子,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手。
虞景闲步步紧逼,饶是她对儿媳有再多的不满,却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沈棠宁哪里知道,那日长姐出嫁前对沈棠宁泄恨般地索取性命,她惊愕之间不哭不叫。一门之隔的虞景闲因着那并不陌生的窒息感倏然一顿。
虽是敏锐地意识到情势不对,可那时候的他早已经没了是护沈棠宁周全的办法。
还是这一幕被奶奶撞见,她才忙不迭出手相救,好容易才勉强给沈棠宁蓄了最后一口气,保她陷入昏睡,不至于猝然身死。
彼时,她本有办法径直斩断虞景闲和沈棠宁之间的牵连,可奈何她,这是孙子却是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