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带着追究的语气严肃道:“乐什么呢?等着我自己牵马架车??”
听出邶恒语气中的怒意,商贩立即捂着嘴强制止笑,而后忙从他身边绕走,去马厩牵马。
嫌马厩味道大,邶恒食指蹭了蹭鼻子,擡步慢慢往门口相拥的两人处走,却发现这俩越发欢喜,更是旁若无人的随意。
邶恒刻意咳了声,试图阻止一二,紧接着慢条斯理开口:“我说怎么让他跟着呢,原来是情郎啊?”
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姜馥迩的得意忘形,她没注意邶恒何时靠近的,只见他一脸不讨喜的傲慢表情负手睨着两人。
“情郎?大公子说我师兄??”姜馥迩猜测着发问,已恢覆规矩站姿。
邶恒没动,依旧高傲地打量着两个人,眼里流露出的轻蔑,不难猜到他接下来的讽刺。
“贵派到底什么来头?能教出展香这等…女子?”
听邶恒主动搭话,都哲顿时来了精神。
也没拆解他话里话外的讥笑,只顾着上前笑呵呵回应:“馥——哦,展香,展香~”名字叫不惯,他尴尬笑了声才又说:“我师母最喜爱的弟子,受师父师母悉心教授,她没什么不精通的。”
“是么?”邶恒反而更加冷淡:“还特别擅长,勾搭?”
话音落,始终保持缄默的姜馥迩终於抑制不住冲动,拧眉愤懑道:“大公子这是埋汰谁呢?此前的事我有过交代,今日你又阴阳怪气的。我们只是合作,我顾及你体面,处处隐忍,大公子是否也该收敛些?”
许是头次见到有人这般跟邶恒说话,木棚内外的人全都忐忑地静了声。
都哲连忙去拦姜馥迩,想让她少说两句,省得惹了心中爱戴的常安殿下愤怒。
谁知邶恒却突然笑出声,啧道:“真是不得了,情郎在底气都足了?”
说罢,他别有用心地睨了眼都哲,又提起嘴角坏笑道:“我呢,正经人,可展香呢,处处我都不了解,却总被她变着法的占便宜…”
邶恒话音拖长,听起来懒散又无赖。
只不过眼神又重新落回已然变成菜帮子脸的姜馥迩身上。
似是不过瘾,他擡手在胸前又揉了两下,干笑调侃:“也不知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