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女人不嫌事大将这事捅到了他妈那,言楚这两天被念叨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大抵少年人的叛逆就是这样,越不让他碰的东西,言楚就越想尝尝看味道,他这次铁了心要将井绒据为己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言楚打算先礼后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总有能逼她就范的。
反正他的耐心也早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宣告破产了。
两哥俩揽肩搭背的往宿舍楼拐,看上去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谁知道这两哥俩正私下里暗地讨论哪家快捷酒店提供的道具比较丰富,套房比较情趣呢?
井绒冷笑一声。
果然不管重来多少次,这蠢东西都一如既往的让她觉得恶心。
既然他那么看重名利,就让他在天下人面前身败名裂吧。
井绒漫不经心的想。
她往前走了一步,身形从阴影里显现出来,突然一下,就变得非常有存在感。
於是等言楚走到宿舍楼前,一眼就看到了,长发及腰的女孩子抱着一样东西站在楼前的大树下,正眼睛通红的瞪着他。
言楚顿时有些愕然:“你什么时候来的?”
女孩子一抹眼泪,随手将怀里的礼物丢进一旁的绿色垃圾桶里以后,快速上前几步。
等到接近了,擡手就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用的力道很大,连手都微微发麻。
言楚被她打的偏过头去,帅气的脸庞上瞬间就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当下就懵了。
勾肩搭背的室友也懵了,下意识惊叹一声:“我滴个乖乖...”
旋即反应过来就上手拉架:“校花...冷静...冷静,你别激动,你看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
反手就被井绒一把掀开,脸直接撞到了一旁的大树上,来了个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公子哥鼻子猝不及防遭受重击,当即发出一声痛呼,再擡起头时,已经是两道鼻血一长一短的挂在了脸上。
井绒红着眼睛冷笑一声:“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全都听到了。”
看人撞到大树上,她连头都没擡,说完反手照着言楚完好的左脸,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言楚,你失心疯了吧?以前我觉得你人还不错,只是固执了点。所以待你一直很温和。”
“但现在,我看还是白天你就开始做梦,还是暴力一些,让你冷静些的好。”
正巧有人拿着两瓶矿泉水从一旁路过。
井绒果断将人拦了下来,朝她友善的笑了笑:“同学...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啊?”
她笑起来的时候,颊边的梨涡便若隐若现的,五官又生的精致好看,十分具有杀伤力。
不然也不会在入校当天,仅凭一张模糊的照片,就力压沈清荷将她赶下校花的宝座。
那人当下就有点结巴:“你...你说。”
井绒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放进她手里:“你手上的水,先借我用一下,谢啦。”
说完她也不管怔楞的校友,刚转过身来,看见言楚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这变脸速度快的,让一旁鼻青脸肿的室友那叫一个眼界大开。
眼见自己被当空气无视了,他也不准备提醒,庆幸之馀还有点开心,默默站远了些。
等远离凶杀现场以后,才摸着下巴,饶有趣味的咂舌道:“这小辣椒,还是个硬茬啊...看来楚哥这回怕是踢到铁板,难咯。”
那头言楚还在懵逼呢。
打击太大,井绒手脚又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她扇了两耳光。
好不容易趁她回身找水的时候缓过点劲来,刚回神,就被劈头盖脸的冰水泼了一身。
好家夥,在这秋初夏末,那叫一个透心凉。
言楚反应过来时,眼睛都气红了:“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井绒冷着脸,姣好的面容上没什么多馀的表情:“你不是要从我身上得到极致的快乐,欲仙欲死吗。怎么?你现在还不够爽吗?”
言楚没想到他方才说过的话会以这样的方式返还回来,当下就觉得怒火冲头,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子拉紧了。
身后恰逢其会的传来几声闷笑。
言楚脑子里嗡得一声,那根弦一下子断了。
他朝着矮了一头的井绒高高举起了手。
而四周不知何时,围观的人群越发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