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孟之慎出差一周,回来后,顾维成也从国外回来,周斯昂组局,一起去酒吧喝酒。
周斯昂见孟之慎一反常态,喝了不少,举着酒杯打趣他:“四哥,你今天不太对啊。”
孟之慎沈默着,弹了弹烟灰,也不回答周斯昂的话。
周斯昂索性坐到孟之慎慎边,挤眉弄眼笑着问:“前两天在医院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橘子不够甜啊?”
孟之慎冷冷瞪了周斯昂一眼,这一瞪,周斯昂吓得赶紧闭了嘴。
顾维成倒来劲儿了,他不在,好像还发生了什么故事,饶有兴趣地问周斯昂:“什么橘子?”
周斯昂吸吸鼻子,跑到顾维成那边去了,嬉皮笑脸道:“老顾,你落后了吧。跟你说,我们四哥,眼巴巴要人家姑娘给她剥橘子,你说他要不要脸?”
“哦?”顾维成擡眼看了眼孟之慎,那人神色自若,继续惆怅地抽烟,“你四哥什么时候对姑娘上心了?”
顾维成这段时间都在国外,还真错了什么好戏。
这帮人,没一个正经的,一个个,最喜欢拿孟之慎的终身大事做谈资,以前孟之慎看不上别人的时候吧,就问孟之慎要找个什么样的天仙,有时候玩笑开大了,还跟孟之慎说,也别挑了,这年头,他们圈子里,哪个不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的。
孟之慎就笑,反问他们:“也没见你们这么着急自个儿的事啊。”
那两人被孟之慎呛声,一句话说不出来,倒是周思昂,还会反驳两句:“我们可没爷爷催。你再不找媳妇,孟爷爷都快以为你喜欢男人了。”
孟之慎就笑:“喜欢男人?那你们两个应该最先离我远点。爷爷指不定就以为是你们其中一个。”
周斯昂一听,嬉皮笑脸翘着兰花指,点着孟之慎:“哟,这么多年,您总算看出我对您的心意来了。”
孟之慎就踹他:“少来。这套对芊芊用去。”
孟之慎知道周斯昂喜欢柴芊芊,要不是因为这一层,他对柴芊芊,应该会更狠一点。
这会儿,顾维成正煞有介事地看着孟之慎,问他让人剥橘子的事儿。
周斯昂吃着水果盘里的水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道:“四哥,你快给老顾说说你怎么让程素给你剥橘子的事儿。”
孟之慎拿起盘里的花生米,就朝周斯昂掷过去。
顾维成抽了口烟,一听是程素,倒严肃起来:“程素?”
顾维成转头看孟之慎,那人就这么懒懒地靠着沙发,抽了好几口烟,明知顾维成在等他的解释,他就是一句话没有。
周斯昂尿急,跑到洗手间去解决生理问题。
顾维成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皱着眉头问孟之慎:“怎么回事?”
孟之慎和程素的事情,估计只有老怀知道,孟之慎也瞒不了,那天他去程素那里坐坐,这一坐,坐到脸天亮,老怀猜出是什么事。
至於其他人,都不知道孟之慎还有这么件事儿。
孟之慎不打算解释,喝了口酒,闷着声音,有些自嘲地笑笑:“被拒绝了。”
顾维成抽了一支烟,正摸第二根,被他吓一跳:“你对程素下手?”
孟之慎转过头来看顾维成一脸惊恐地样子,笑笑:“男未婚女未嫁,我不可以追她吗?”
“不是……只是……你们……”顾维成怎么也想象不出孟之慎和程素在一块的样子。
不过,顾维成转念一想,是啊,为什么不可以?
不过是一个男人爱上来一个女人而已,一没犯法,二没违背伦理道德,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顾维成怎么也没想到,程素还拒绝了孟之慎。
“还拒绝了你?”顾维成努力压着,才没笑出来。
孟之慎摇头,想到程素说了这么一番要跟他划清界限的话,眉头都皱起来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顾维成倒是好奇起来,怪不得孟之慎这一晚上不高兴,原来是被人拒绝了。
怎么做?
孟之慎当时真想把她按在病床上,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都别想跟他划清界限。
可是,他太清楚程素了,要是他强来,她指不定再跑哪里去。
“再等等吧。她有心结。”孟之慎抽着烟,很是无奈。
顾维成看孟之慎这样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简直想笑出来,上一回看他这样,还是他们十七八岁的时候,孟之慎那时候看上隔壁班一个姑娘,可惜,人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