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男朋友了。
顾维成一天到晚怂恿孟之慎抢过来,孟之慎倒是想啊,可孟之慎是什么人,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要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估计全校都知道了。他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就怕对小姑娘名声不好。
说再等等,等人分手就趁虚而入,结果,人家到毕业也没分手。
这会儿,顾维成舔舔嘴唇,提醒他:“等?你不怕她找个其他人嫁了?”
孟之慎沈默许久,打火机的盖子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半晌,才缓缓道:“不会。她不会。”
“就这么笃定?”
孟之慎也不是笃定,与其说笃定,倒不如说是赌一回。
赌她也爱他。
“什么时候的事儿?”
“嗯?”孟之慎看了眼顾维成。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程素?”顾维成很是好奇,这两人也没多少接触,程素怎么就把孟之慎迷成这样。
孟之慎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年深月久,他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就对程素不一样了,那天晚上,虽然是程素先吻了他,可是,后来反客为主的,是他。
一开始,两人也就坐在沙发上喝酒罢了,酒还是孟之慎以前送给她的。
窗外下着雪,喝酒,聊天,程素很少说这么多话,那天她说了很多,说起上学的事儿,说着说着,就说起高二的时候,程素被班主任抓到写情书的事儿,因为家长联系人填的是孟之慎,孟之慎还被叫到学校。
孟之慎喝了酒,就问她:“还记得那个男生?”
他指的是,程素心仪的男生。
程素忽然就脸红了,眼看着花生米没有了,她就找借口去炒花生米,孟之慎也不拦着她,随她去。
喝了酒的缘故,孟之慎有点倦,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程素出来,见他睡着了,小声叫他“四哥,四哥”,孟之慎其实也没睡着,就是觉得四肢百骸很舒畅,也不应她,也不动,就这么躺着。
程素怕他着凉,拿了个毯子,给他盖毯子,孟之慎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茉莉花的香气,很好闻,程素正要起身的时候,他的腿动了一下,程素一个踉跄,倒在他身上。
他闭着眼睛,也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她应该是脸红的。
大概是慌张的,他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
孟之慎玩得差不多了,刚想张开眼睛,她的吻浅浅地落在他的嘴角。
孟之慎也没想到,自己张开眼睛,看到慌慌张张的程素,像是做坏事被抓。
她的嘴有些干燥,她下意识舔舔了嘴唇,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正打算推开孟之慎,孟之慎擡起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孟之慎看着她澄澈的眼睛,温柔地摸了摸她细碎的头发,喝了酒的缘故,她眼睛红红的,脸颊也是淡淡的绯红,孟之慎低头,吻了吻她干燥的嘴唇。
那是很柔软的触觉,柔软到他不想停下来,於是,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
孟之慎并不是重欲的人,可吻着吻着,他想要更多。
挺俏的鼻尖,白里透红的耳垂,精致的锁骨。
每一寸,他都想要。
孟之慎看得出来,她也想要。
体内的欲望不断的聚集,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等发现的时候,衣服扔了一地。
到了这一步,孟之慎不想再停下来。
他抱起程素,去了程素的房间。
是冬天,明明该很冷的,两个人却是一头的汗。
孟之慎记得一开始她疼得眼睛都闭起来,整个人微微地抖着,一直推着他,不要他进去,孟之慎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想要她。
孟之慎哄着,吻着,在她耳边温柔呢喃。
“宝贝,宝贝。”
外面是漫天的雪花轻舞飞扬,屋内是不断上升的氤氲之气。
昏黄的灯光打着,注定是一个缭乱的夜。
……
“想什么呢?”顾维成见他半天没说话,打趣他,“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喜欢她了?”
孟之慎笑笑,端起面前的酒,刚才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连带着心跳也加速起来。
“真想不起来。”孟之慎随口敷衍着,一口酒顺着喉咙下去。
或许,冥冥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从他决定照顾她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孟之慎忽然起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