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周钚孚出来的时候秦洅占都迷迷糊糊快睡着了,他侧开身,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吧,那边脏。”
“不用。”那个人拒绝。
秦洅占有点来气,但他还没睡醒,只能横道,“别他妈废话,快点,就你这德行,估计以后/睡/完就不认账了!”
周钚孚:?
两个人睡一张床上勉强能平躺,肩膀挨着肩膀,秦洅占一个转身,侧过来靠在了周钚孚身边,这个时候他倒是一点不羞臊,“自己解决的?”
“嗯。”那人话音有些闷。
秦洅占叹了口气,“显得我怪不仗义。”
周钚孚感觉自己都快笑了,他转过来拍了拍秦洅占的后背,“快睡。”
秦洅占就没再废话,他的确又累又困。
过了不一会儿,那人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周钚孚大脑顿了一下才反映出那句话的意思。
他说,“周队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第二天一早,周钚孚睁开眼睛,看到藏在自己臂弯里,睡得头发跟鸟窝一样凌乱的人,半天没有回过神。
眼神一软,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人的额角,而后退开,把胳膊抽了出来。
“干啥去啊。”那人声音低哑,满脸不情愿。
随着被子往下滑,周钚孚看到了秦洅占喉结那一处深紫色的痕迹,眼底随之一暗。
冲动了,他忘了,这个人明天还要打入队资格赛。
随着那一点懊悔来的同时,他又觉得格外的满意,是那种别样的占有欲,让他在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心情通畅。
周钚孚摸摸他的头发,“继续睡,我去做早饭,起来以后自己去锅里拿。”
那人懒倦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轻哼,放人走了。
秦洅占感觉自己是被小金牌踩醒了,不知道什么毛病,这猫闺女可算是被他那爹给宠坏了,秦洅占起床气一犯,起来朝着猫屁股就是一下。
踩奶的小猫咪瞬间变飞机耳跑走。
他揉了揉眼睛,缓了缓神,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这一觉睡得还挺踏实。
周钚孚在锅里给他留的早饭还温着,六个烧麦和一盒温牛奶。
秦洅占心里一甜,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等他看着镜子里那张白嫩的小脸,红肿的小嘴唇子还有脖颈处醒目的草莓,因为长的比较奶,此时那两处就显得他格外可怜,秦洅占感觉自己跟被一道惊雷劈了似的,当时就黑了脸。
吃早饭的时候,他恨不得那烧麦就是周钚孚,一口一个,撕的特别带劲,然后囫囵吞下,三口以后,他被噎的脖子脸通红,赶忙又找水喝。
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罪魁祸首回来。
还不忘一把将猫摁在怀里,“你就看着你爹回来我怎么收拾他的!”
坐着无聊,秦洅占把盘子都放进水槽里,无聊着想去阳台吹风的时候又看到了杆子上晾着的,熟悉的被单。
当时觉得食髓知味,现在却独自一人红着脸,不自然的撇开目光,觉得哪哪都别扭。
他叹了口气,又做回了椅子上等着周钚孚,无聊的时候打开了一部小说。
字都读得懂,手指翻动着页面,但是不往脑子里去。
等到门刚响了一声,秦洅占瞬间就脱离了水深火热的煎熬,他猛地冲过去打开门,看到周钚孚的时候嗷呜一嗓子扥着人领子就把人薅了进来,不管周钚孚一脸懵逼,只看那动作粗鲁中带着野,脸上满是桀骜不驯,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
周钚孚被他摁在门口的墙上,秦洅占熟稔的脚一蹬把门关上,他双眼盯着周钚孚,兴师问罪的指着自己的喉结问,“说,这他妈是什么?啊!”
“吻【我不知道】痕【什么都不知道】。”周钚孚看到那处,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喉结,嘴角含着一抹笑,他老实的回答。
秦洅占拿额头撞他硬邦邦满是肌肉的胸膛,“你也知道?!啊!我明天打资格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