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常公子与岳公子不是早在初入门时,便水火不容的么?”
黑袍少年立即斥道:“少听些风言风语,常公子与岳公子一早结拜了,要好着呢,只是同年入门,天资与修为又都在伯仲之间,势均力敌,难免有些微妙。”
同桌立刻有人笑他。“什么伯仲之间,这你便有所不知了罢,岳公子入门时,可是由鸿仪仙尊座下最拔萃的一对掌门弟子亲自接来,若非天赋异禀丶一枝独秀,何来这般优待。任凭常公子搏尽全力,总要低人一等,你想拍人马屁还得拍对地方,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黑袍少年起身猛一拍桌,勃而大怒,幡然拂袖:“你别血口喷人,自己愿意溜须拍马尽管拍去,我真刀真枪真本事,最不屑走这些旁门左道!”
“好好好,对对对,兄弟开个玩笑而已,做甚还动了真怒。”有个束手旁观的人低声劝慰,拉了黑袍少年的袖角,指他重新坐下。
黑袍少年的脾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迅即消了怒气,再仰颈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便彻底心平气和。
姜落微轻笑一声,食指微动,终于召回几分气力。
却听闻那厢语声暧昧,又压低了声音道:“论那对将岳公子带回武陵的掌门弟子,鸿仪仙尊的得意门生,据说其中一位,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闻名遐迩,却甚少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不晓得今年入门选试,得否一睹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