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往后抬起头看着文从义很是虔诚道:“大哥,我真的很感谢老天爷让我在最难捱的时候遇见大哥,从南京刚逃出来的那段日子,若没有大哥的陪伴,真不知道我会怎么度过,能不能度过!或许世上便早已没有许兰秋这个人了!”语气真挚陈恳,文从义听来只是阵阵感动的心动。
文从义将许兰秋轻轻一抱着转过身正对自己而坐,紧紧抱着许兰秋,也是及其陈恳道:“大哥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但也真心感谢老天爷将你送到我的面前,若非如此,我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妻子,这么幸福的日子!”
许兰秋定定看着文从义,清澈的双眼尽是动情的泪花闪耀,就在泪花将要喷洒而出之际,一笑着抿了进去:“大哥怎么也说出这样的话,大哥不是最不喜欢说这样婆婆妈妈的话吗?”
文从义也定定看着许兰秋:“为了你说些婆婆慢慢的话,酸溜溜的话那也没什么。”
许兰秋又是一笑着低了头,抬起头的时候文从义的额头已然欺近,她便也主动的迎了上去,紧紧抵在文从义的额际。只觉得自己当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若说此前还有日本人这一影响人的煞星,如今连带日本人也走了,可以心安理得享受个人幸福了。
然而,这只是不通政治的徐兰秋一厢情愿的单纯期望罢了。或许,她并非真的不通,只是不愿过细探究罢了,毕竟此时的许兰秋久在文从义尹志民廖语声这等利害人物的熏陶之下,若说还对政治一无所知,确实不太可能。
要不,怎么文从义说不愿随她去见许敬业许敬楠,她也不做丝毫勉强呢。
“大哥,我去见我哥哥姐姐了。”文从义抬头但见许兰秋正从楼上缓缓而下,范荣随即便迎了上去。
文从义点了点头,忽道:“范荣,你就别去了,去叫文风回来,叫文风陪少奶奶去吧。”
“啊?哦。”范荣看了看文从义没说什么便出了大厅,许兰秋退回到文从义跟前坐下问道:“范荣陪我去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叫文风。”许兰秋这些年与范荣相处比文风多,虽然也认为文风比较踏实,但心底却对范荣比文风更熟悉亲近一层。
文从义一把拉着许兰秋坐在自己腿上道:“他陪你去我比较放心。”
许兰秋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