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不同,日日瞧,日日不一样,如何能看得够!”说着还在许兰秋额头轻轻吻了一口,手背轻轻抚摸着许兰秋的发丝,又从发丝抚摸到脸庞。
许兰秋含笑看着文从义,终究经不住文从义的轻言腻态,到底显露出了羞涩本质,双颊也在文从义的抚弄下泛出红晕。
“大哥总是这般在家腻歪着,就不怕失了争雄之气?”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
许兰秋垂下双目含笑不语,文从义就知道许兰秋心底是喜欢自己这样天天陪着她的:“既然心底里希望我这样,还说这些做什么。”
许兰秋嗔道:“可大哥在家也就罢了,还不让我出去做事,未免,未免也太霸道了。”
文从义只是好笑:“到底是谁不让谁出门的?明明是你自己不放心两个儿子,出去做事也做不安稳,这才呆在家里时刻照应着,现在倒要怪我了!”
“再说你以前上班的那个什么小报……”
许兰秋有些不满:“什么叫那个什么小报?是《菱报》。”
“反正都是一回事,不是早就不办了吗?我听说你们的那个主编副编都去做生意了,其他的编辑写的写小说,办报的办报,你还去凑个什么热闹?”
许兰秋不以为然:“这家没有,自然还有那家,我听说穆长庆从监狱出来后又办了一份报纸,我可以去投奔他。”
文从义将许兰秋抱起身正对着自己,认真道:“别想再跟着他瞎掺合!”语气里已隐隐有警告的意味。
许兰秋却不顾及:“怎么了,穆长庆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文从义更加严肃了:“那也不准,现在的时局不比当年日本人在的时候好多少。穆长庆虽然为人刚正不阿,但爱惹事,这个时候这样的人是最危险的。我警告你,你不许去跟他有任何牵连接触,救命的恩情,我自然会报,不用你操心。”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指着自己的手指很有些不快,脸别到一边只是不理,不争辩也不服气的意思。
文从义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只怕许兰秋真的生气又去多想,转而笑道:“大哥是为你好呢,我可不想当年类似的事情再次重演。”说着从身后紧紧抱着许兰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