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飞刀还没吃够是不是?又来找刺激?”
既然已无法否认,那便只能大大方方承认,只是,她却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西门双了,他是真傻还是假愣?
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煞人星林侍卫,还敢凑过来对自己说喜欢?
这算不算是有病?
“没错,你那飞刀,我怕是永远也吃不够了,那一刀,扎透了我头顶上的苹果,也扎进了我的心,林俪阳,今生今世,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没有任何华丽的词藻,西门双只是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他没有撒谎,也没有夸张,句句属实的言语,也许别人会不敢相信,但他却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自己为她活跃跳动的一颗心。
他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觉,仅此而已。
“……”
不得不说,凤槿夕被他的一番给吓到了。
论长相,林俪阳确实称得上是清丽佳人,可这样的一见钟情,还真是让她难以应对。
她哆哆嗦嗦的想:他,不是来真的吧?
“嘿嘿,感动吧?像我这样情深义重,专情独爱的男人,世上不好找了哇!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只要你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摘给你。”
花言巧语,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的惯用技俩,但牛皮再吹,也不能吹到天上,摘星星?
他还真敢开这个口。
看着西门双自信满满的嘴脸,凤槿夕忽而心生邪恶,一本正经道:“那好,今晚,你且先摘几颗星星给我玩玩,玩得高兴了,我就嫁给你。”
“嘎……”
拧眉,凤槿夕一脸挑衅:“怎么?做不到啊?”
“没有没有,只是,能不能换个要求?”
“不能。”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瞬时将西门双的嘴,堵得死死的。
趁着
他发傻发愣的当口,凤槿夕利落的旋身,也成功摆脱掉他的钳制。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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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相府的路上,凤槿夕心情复杂。
西门双的表白,应该只是一时兴起,他那样的人,自从该是从未受过气的,所有人都依着顺着,才造就了他唯我是天的个性,而现在,偏偏自己不领他的情,还处处和他对着干。
所以,他便觉得新鲜了,才以为,这就是爱情。对自己,西门双也许会心动,但爱恋的话,那还真的不一定了。
爱情是什么?
凤槿夕其实也不敢说懂,在曾经逝去的那十二个年头里,她曾一心一意爱着那个人,可后来,也是他,让自己尝到了爱情的苦。
所以,这辈子,她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任何……
心里有事,步子就快,不知不觉间凤槿夕已渐行至相府门前。
还不等她走近,相府的管家老王已鼻青脸肿的扑了过来:“我地个娘哎!三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九夫人和相爷吵起来了,劝都劝不住啊。”
“什么?我娘和相爷吵起来了?不会吧?”
九夫人有多怕林惴之,凤槿夕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说九夫人挨骂她倒也不会如此吃惊,可是吵架?
九夫人也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一天?
“三小姐,老王可不敢骗你,您快进去劝劝吧,再不然就来不及了。”
顶着两只乌黑的熊猫眼,老王哭丧着脸有气没力的说着,看他那样,也不像做假,凤槿夕来不及细想,人已如箭,飞一般朝相府内疾奔而去。
尚未靠近听涛阁,便已听得乒乒乓乓的碎物之声,夹杂着林惴之怒恨交加的叫骂声,直逼凤槿夕而来。
她心中一沉,来不及细问清楚缘由,便已横穿过观望守候的众多家丁,三两步跃至林惴之的房门之
前。
急迫的拍打着房门,凤槿夕焦急的大喊:“娘,我是俪阳,您开开门让我进去啊。”
“滚,马上给我滚。”
雷霆之怒,发自于林惴之,虽说平日里,他也总是对凤槿夕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
对林惴之的印象,已是越来越糟糕,凤槿夕忍着气道:“您先让我进去再说。”
猛地,房门大开,林惴之一脸暴怒的出现在门口,腥红的眸间,几欲要滴出血来。
横着脸,他咬牙切齿:“带着你那个不守妇道的娘,马上给我滚回芳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