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地方不仅有鳄鱼还有蟒蛇。
一怒之下,他丢下两名领导就独自回国了。
回到国内,迎接他的不是欢呼声,而是被辞退。
从次他走上了一条从不曾考虑过的路。
他认识了自己的前任妻子,学会了走私。从中牟利,取得了成绩,也偿到了甜头。
这辈子他最狼狈的事就是因为害怕鳄鱼跟蟒蛇做了逃兵一事。
老金冷哼了一声。
“我只是提醒天哥一声,假若她真是你的女儿,那么……”
他意犹未尽的笑着,却并没有把话说完。
……
小岛上,陆浅浅紧闭着眼睛,牙齿将嘴唇咬破,有血丝沿着嘴角流下来。苍白的脸美的惊心动魄,本是张让左桐文沉迷的样子,更显的让人理智薄弱。
男人的眸子逐渐幽深,最后还是被行动取代了理智。
狠狠的咬住她的唇,发了狂的吻下去。
她的裙子很薄,撕拉一声破开时,她有过短暂的理智清醒,虚弱的说了一个‘别’字,便再次昏死过去。
他脱下自己的湿漉漉的衣服跟裤子铺在地上,将她移上去,事情在他的预谋下顺利进行。
陆浅浅昏迷着,却有清晰的感知。
男人的莽撞使她后背在粗劣的礁石上蹭的火辣辣,疼痛与煎熬吞噬灵魂的舒服感交加而至,让她痛苦,又希望得到更多。
他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边。
“浅浅,浅浅……”
多简单两个字,却被他叫出了缠绵**的感觉。
就在她意乱情理时,**的脸突然痛苦的扭曲了起来。最后,张嘴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克制的哼哼声,压抑的从她的鼻子里传出来。
饱满白皙的额头汗如雨下。
沉迷于她身体的男人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突然将手伸向了她中枪之处。
大拇指与中指使力,陷入了她娇嫩的肉里,残忍的硬将子弹挖了出来。
陆浅浅疼的双眸空洞,茫然的睁开眼睛,心头剧烈的颤抖,导致呼吸断断续续的。“我……我,好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滚落。
落在他的皮肤上,烫的他双眸通红。
将挖出来的子弹握在手中,左桐文凝视着她青白中透着**的脸。发丝湿稠的贴在她的额头跟脸上,还有脖子上。
心像撕扯开一般难以抑制的颤抖。“浅浅……”
让她在疼痛中感觉到他的爱与他制造出来的快乐。
海浪周而复始的冲击着他们的身体,来来去去,不曾停息。
而她,最终松开了手,彻底的昏死在他的身下。
埋首在她的颈间,亲了亲她的耳珠。
最后索性就咬在嘴里,细细的吻。
“未来的路会更加的艰难,找出这个奸细我便什么也不做的守着你。”他抬起头来,情欲后的眼睛是清亮的。
“所以,你不能死。”
拔开她脸上的湿发,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半晌才起身。
她的裙子已经撕坏了,无法穿了。只得丢掉,他将自己的裤子
给她穿上,再披上自己的衣服。
……
婉若靠近他们已久,却并没有上岸。
海水中他身体冰冷,紧握成拳的手无助的捏着。
左桐文将自己脱下来的裤子给陆浅浅穿上,简单的做了遮掩后,才说:“下面冷,上来吧。”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过来的?”婉若攀着岩石,跳到石头上来。
呼啸而来的浪声震撼人心,带着势不可挡的摧毁力度,狠狠的扑打礁石。
他看着左桐文小心翼翼的将陆浅浅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因为光线的原因无法看清她的模样,从昏迷的程度来看,样子并不好。“她都这样了,你还做的下去?”
“南婉若——”
左桐文语气冰寒的喝止他。
婉若脸色难看,心里很不要滋味。
“你是爽快了,她现在都这样了。”人事不醒。
在这种时候就算知道婉若是因为关心陆浅浅,左桐文也无法痛快的给他一个解释。“她是我的妻子。”
言下之意,这是他的特权。
也在警告着他,这是他的女人,让他不要妄想。
“她是不是在海里面受了伤?”婉若依然不愿意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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