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当听不到呢。”
乔兮捂着自己的胸口无法置信:“我从小到大的那些锦衣玉食那些名贵钢琴竟然是鲜血铸成的。”
张旭刚的夫人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也出了房门来安抚乔兮:“乔小姐,按当年的条件,若真去施救,等洞口挖开了,那也来不及的啊。”
乔兮更加无法面对自己:“那也要试试啊,怎么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埋在地下活活等死呢,那可是人命啊。”
乔兮去了墓园,清瘦的身影半跪在乔天恒墓前:“爸爸,您怎么能这样.......”
她的泪无声的流下,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乔天恒是自己的父亲,她真的无法对已故的生父大声责备。
她的梦里都是梁知逸幼小的身影,他一捧一捧的挖开黄土,那些土带着血因为他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井下的求救声越来越弱,最后没有了,他成了孤儿,衣衫褴褛的走在街上。而那时的自己刚刚出生,穿着法国定制的婴儿礼服,躺在英国皇家同款的纯银婴儿车里,举办着奢华的满月宴,收到的礼物都是钻石黄金。
而那些被遗忘的工人渐渐变成了腐尸,然后是白骨。
乔兮被梦魇折磨着,她终于知道梁知逸是怎么样的恨。
那么小的孩子,眼看着至亲离开,却无能为力。
而他无助的背影后,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精打细算毫无人性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