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的仪态,“秦县长啊,我在医院,对,附属一院,好,那我就给你接过来吧,我来替你转交吧,不谢,咱们之间不说那个字,一说就见外了。”
兰母向向红点点头,说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等到兰母一关上门,向红就迫不及待地从窗前看下去,她猜得一点没错,和兰处长通电话的,果然是秦如义。
刚才,她一听到秦县长三个字,就心里一怔,莫非,兰母知道他们是宜城县的,就找了秦如义的关系,通过秦如义来给他们施加压力?那么,秦如义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如何摆明他的立场?
可是,兰处长接电话时,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也说不定她故意在她面前打哈哈?或者,她说的是真的,但她在医院里,秦如义自然要问她做什么,她自然就会说出来,秦如义觉得向红又是熟人,难免不会做个顺水人情。
他一定觉得,向红还是那个把他的事情当作天大的事情一般放在心上,时时处处为他考虑的那个痴情女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向红觉得自己这一次象要直面审判一样,多少次,虽然能从内心体会到秦如义的薄情寡义,可是,从感情上,她还是侥幸地有着那么一丝的,或许他真是的出于出奈,或许是自己还不到最危险和关键的时刻,他觉得没有必要暴露他们的关系,她一次次心灰意冷,之后又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为秦如义开脱,否定秦如义就是否定她向红的智商,情商,否定她投入的一段感情,她一个四十岁的人,投入了一段糊里糊涂的感情,被莫名其妙地甩了,她从内心里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弱智,所以,虽然一次次用事实否定了秦如义,又一次次用自己想象将秦如义描写得对痴情,专一,在与自己的感情里不能自拨,又顾全大局,权衡利弊,又在默默地保护着自己,简直就是天下侠肝义胆,好男人的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