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堪,但是既然你问我,我必须说,我不会离开这里。dangyuedu.com”
“好。”他温暖的微笑,从没变过。
不知道其他人怎样,反正这顿饭子默吃得乏味,她偷偷瞄了项屿一眼,他仍然沉着脸,像是并没有因为她拒绝了于任之而高兴。
吃过饭,项屿立刻拉着她告别了,于任之表示会再给她电话,她点头,但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因为项屿已经把她拉到了电梯里。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又是可怕的沉默,她转头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忍不住问:“我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你还生什么气?”
“……我气我自己。”
“?”
“……当我跟他说,你不会走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怕你忽然说,你要跟他走。”
“……”
“我本来不该这么想,你本来不该让他有机会这么问,我们本来应该好好地在一起……但是一切都被我搞砸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怕你走,却又把你逼走——我很混蛋,对吗?”
她看着他,竟然想笑,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只是忽然觉得,他很可爱。
“子默,”他握着她的手,眼睛直视前方,“为什么经过了这么多次,你还没有离开我这个任性到极点的家伙?”
她也看着前方,夜幕下的城市,带着一种神奇的光环,仿佛每一个在这片星空下的人都被光环笼罩了,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这还用问吗,是因为我爱你。”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地说。
项屿一个急刹车,子默错愕地抓住门把手,后面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以及不满的喇叭声。他回头看着她,挂停车档,拉手刹,静静地注视她。
他忽然欺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急切而温柔地吻她,她有点失神,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眼睛里闪烁着被感动的光芒,仿佛她是一件多么珍贵的宝贝。
她闭上眼睛,喇叭声仍然不绝于耳,有车子开到他们旁边来,大声咒骂“神经病!”,但他们并不在意。他一边吻,一边笑起来,他们都笑起来。
他笑得眼眶发红:“你这个闷葫芦,干嘛忽然说这种话……”
很突然吗?但这是事实啊,只不过他不问,她也不答罢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这种闷葫芦的个性很讨厌,不过转念一想,你要是不这么闷,会不会有很多男人追你?”
子默摇头:“我要是不闷,会更没趣。”
他拥住她,什么也没说,在一片喇叭与咒骂声中,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今天不回子生那里了好吗?”他撒娇般地问。
“不行……”她的回答竟然不那么坚定。
也许他听出了什么,笑着狠狠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重新上路。这一次他开得飞快,她不禁又错愕地拉住门把手。他停好车,把她拽下来,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一霎那低头热烈地吻她。他的热情让她有点头晕,但她没有推开他,只是扶着他的腰,好让自己站稳。
他几乎是抱着她进了房间,然后在她还没有看清楚这究竟是哪里的时候,就被丢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开始脱衣服,样子很像肥皂剧里的色狼,她讶然张了张嘴,说:“项屿,我要回去了……”
他蹙了蹙眉头,显然在挣扎是不是要放她走。
“我开玩笑的……”她憨厚地笑了两声。
项屿眯起眼睛,倏地把她按倒在床头,一字一句地说:“不会开玩笑的人最好闭嘴。”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表情粗暴,手指却很温柔。他低下身子在她胸前亲吻着,她被他弄得很痒,笑着让他走开,不过他根本不会听她的就是了。他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她扭捏着不肯让他解,他笑着吻她的耳朵,引来她一阵挣扎。
忽然,子默推开项屿,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我忘记了,我今天……那个来了。”
“我说过,”项屿坐在她身上,一边脱下衬衫,一边泰然自若瞪她,“不会开玩笑的人最好闭嘴。”
她想说自己不是开玩笑的,但项屿没有理她,丢开衬衫,一脸得意地解开她的牛仔裤。
“……”他愣了几秒,像是不敢相信,“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才说过,我忘了……”她咬住嘴唇,忍着笑。
项屿咬着牙,挫败地说:“天呐,你……”
一星期后的某天下午,子默接到了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