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啊!”
他的话语里裹挟着十足的委屈。
虞歌揉了揉鼻子,忽然开始疯狂打喷嚏。
她心虚道:“抱歉,是我误会了,对不起我不该骂你。”
虞歌内心已经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了。
听见卧室的动静,小包子也冒头。
不过他是来帮忙补刀的。
小包子道:“姐姐,小叔为了帮你降温,昨天把自己泡在冰块里一晚上呢!”
经他提醒虞歌才意识到陆年深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她习惯性的伸手搭脉,在触碰肌肤的瞬间又骤然蹙眉,“怎么这么烫?”
虞歌直接摸额头。
发烧了!
她立即翻找出银针帮对方施针退烧。
“我没什么事。”陆年深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虞歌坚持道:“是我的原因才导致你生病,我没有理由放任不管,你躺好!”
无奈,陆年深只能躺下。
他睡的位置,恰好是虞歌昨晚睡的位置。
被子枕头上还残留着余温与虞歌身上特有的幽香。
陆年深屏住呼吸,闭眼。
他试着放空大脑不让自己多想,可昨晚虞歌醉酒后的模样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心底。
昨晚虞歌缠在他身上,他双手搂着对方的细腰试图把人弄下来,结果虞歌贴的更紧,光滑白皙的肌肤触感勾起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暗火。
陆年深喉结滚动,绷紧了牙关。
好在银针刺入肌肤的微痛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闭目养神,任由虞歌折腾。
施针的过程很快,然而收针的时候却不太顺利。
虞歌取出最后一根银针,昨晚的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她双腿一软直接扑进了床上躺着的男人的怀里。
她身上的男士睡衣本就松散,加上陆年深上半身没穿衣服,这真实又犯规的触感让两人的心头都冒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情愫。
沈之洲进屋送水恰好撞见这一幕,立即低头道歉:“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小包子肉乎乎的手捂着眼睛,嘴角正偷笑。
陆年深睁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人:“这么着急投怀送抱?不会真看上我了吧?”
他言语轻挑动作却很绅士,轻而易举的把人扶起来。
虞歌:“……”